说完她自己都愣住了，“穆然是谁？”思索了半天，不得答案，转身走向自己的机车。

发动车子时候，她回想起刚才有惊无险的一幕，回头看向不远处的墓园。

记忆里，父亲教她防身术的时候格外严格：

“暖暖，再晃一下，就加十分钟。”说着还拿着小棍子敲了敲她的大腿。

于是她不小心又晃了一下，再然后一个小时的蹲马步不知不自觉就变成了两个小时，这期间她还得被唐诗宋词，背错了，也要加时。

“爸爸，你再偷袭我，我这胳膊都废了。”温暖阳红着眼抱怨。

父亲会锻炼她的警惕心，时不时地偷袭她，或是直接上手，或者扔东西，如果她接不住，东西就会落在背上，砸的生疼。

八岁的孩子，后背都肿着，胳膊也是红肿的都要抬不起来，却还是要咬牙坚持。

因为她见着电视里那些武林高手也都是这么样训练的，所以为了成为高手，她还是可以坚持一分钟的。

只是又一个小时后，她心慌腿软，哀求，“爸爸，明天能不练了吗？”

温子规眸色温和，语气坚定，“暖暖，你要学会坚持，而且你不是最崇拜大侠了吗？”

“不崇拜了！”温暖阳哭着一张小脸，她不想当大侠了，都快累死了呢。

温子规神色柔和了几分，狼外婆一样的哄她，“暖暖，你要知道，你是个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子，如果不会防狼术，不能自保，出去会被流氓欺负的，人贩子也会把你拐到大山里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