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彻点了一半的头，没了动作，求生欲极强的决定权甩给温暖阳，“这个，还是让你妈妈说了算吧。”

小月亮，“……”

她惊讶的张着小嘴回头看温暖阳。

温暖阳得意的挑眉，小样！

小月亮突然回头，瘪瘪嘴，仰头，瞬间大眼里就蓄满了眼泪，“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欢小月亮，哇——”

寒彻只觉得一瞬间心都给哭碎了，哪里还有什么求生欲，哄好怀里的宝贝才是重点，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很喜欢，非常喜欢……”

寒彻从来没有面对过这么小，这么软萌的孩子，刚稳定了的心就又乱了，他胡乱的抬手去给小月亮擦眼泪。

因为常年舞枪弄棒的，他的指腹上都磨出了厚厚的老茧，当触及小月亮那吹弹可破小脸时，动作就顿住了，好担心他这一手的老茧会擦破那小皮肤。

“别哭，不哭了，我很喜欢你，真的，我发誓——”寒彻一只手僵硬在半空中，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尴尬的很。

和温暖阳在一起这么多年的，都没有见温暖阳这样哭的梨花带雨过。

“嗝——”小月亮打了一个哭嗝，眼泪汪汪，好不可怜，“可是你都不愿陪我说说话，我那么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的，呜呜——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偷偷来这里，可是你却都不愿意陪我说话，哇——”

小月亮抽抽噎噎的，长睫毛上站着晶莹的泪珠好不可怜。

寒彻抱着人坐在沙发上，翻出抽纸，心疼的帮忙擦泪，眼里再次只剩下了小月亮，“愿意，愿意陪你聊天。”

寒彻心里好感动，这孩子是为了自己才来的，不管这鬼精灵的孩子说的是不是真的，他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