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锦绣身边坐下，一双纤纤玉手摸上锦绣的腿，不轻不重地按着。

朱唇微启，笑语盈盈：“姑娘，这个力度可舒服？”

锦绣淡漠看着她，道：“有些痒。”

倾城的手顿住，她伺候过达官显贵无数，还从来没有谁嫌弃过她这双手。

老鸨让她来侍候一个女子她本就心有不愿，没成想还如此挑剔。

可是想想进门前妈妈的嘱咐，便把一丝情绪立刻隐藏下去。

倾城堆脸笑笑，用一根竹签插起一片水果递到锦绣口中，锦绣张口吃了。

点点头：“还挺甜，这味道熟悉，这是什么？”

倾城愣愣笑笑：“姑娘啊，这是苹果啊。”

锦绣道：“苹果不是圆形的吗？怎么变成方形的了？”

倾城又愣了愣，缓了缓气：“这是苹果去皮后，又削成的块。”

锦绣哦了声，又道：“真是麻烦，一个个的吃不是更省事。”

碧绿姑娘笑盈盈的道：“姑娘，我们这吃的不是苹果，是情调。”

“情调？”锦绣看着那盘子水果，用竹签扎起一片放到嘴里尝了尝“情调”。

嗯。貌似还是那味道。跟整个吃的时候差不了多少。

吃完之后，锦绣道：“你们这里还有别的‘情调’吗？”

屋里的几个姑娘愣了愣。

粉色姑娘最先反应过来，双手缠上旁边爷的脖子。

洞明目光往她身上一扫，粉色姑娘抖了一下，神情恍惚的松开了手。

洞明看着风泽低声道：“再下去怕要坏了规矩了。”

风泽将缠着自己的碧绿姑娘推给锦绣，整整微皱的衣摆，淡然自若地往椅子里一靠，一副坏了规矩又如何的架势。

洞明也将身边的粉依姑娘推给锦绣，自己将椅子往外墙角一提，十分威严地坐了下去。

屋里的姑娘同时一愣，两个风华正茂的公子陪着一位姑娘逛妓院，将她们都推给姑娘，自己却干坐着。这等怪事还是头一次见。

但是毕竟见识广，几个姑娘稍一愣神，就猜出这个姑娘地位非凡，瞬间就将锦绣围了起来。

一个姑娘唱曲，一个姑娘揉肩，还有一个姑娘坐到锦绣瘦小的腿上。

锦绣被几个姑娘身上的香气熏得鼻子发痒，打了几个喷嚏后，将腿上的姑娘推了下去。

站起来道：“这里的‘情调’体验完了，那个，咱们走吧。”

几个人便出了华楼，重新回到街上。

洞明暗暗松一口气，拍了拍还在砰砰直跳的胸脯，“还好，还好，没破了天规。”看看身边面色如常的风泽，又看看老实了不少的锦绣，感叹水帝用心良苦。

很多时候，因为好奇所以挂念，真的见过了反而没兴趣了。

正如他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都说这青楼是人间的天堂，听着神乎其神，没进去之前心里还挺难耐。

进去之后才发现，一些姑娘而已，也就是脸蛋漂亮了些，身材妖娆了些。也就那么回事吧。言过其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