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邵溢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
安月将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说:“怎么,躲不过了吧!你这些天是不是故意躲着我,有你这样的嘛,过河拆桥啊!”
“什么过河拆桥,安小姐真是说笑了。我只是这段时间比较忙,所以才没时间跟你见面。林宁的事情多谢你,要不是你查出那个暗格,她还没那么容易保释。她现在已经回家了,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今天我请客怎么样,想吃什么尽管开口。”曾邵溢笑着道。
安月轻哼说:“我要是想吃东西还用得着你请客,我自己没钱啊!我又不缺那点钱的。不过有一点我就搞不懂了,你说你图什么。那么费心费力地去帮她,为了救她还特意将我从京城弄过来,可是最后呢。人家跟老公双宿双飞,双双把家还了,你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这可跟外界传闻的你很不一样啊!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哦,外界传闻?外界是怎么传闻我的。”曾邵溢好笑地问。
“谁不知道,曾家的曾邵溢放荡不羁,任性妄为。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甚至是个冷血无情的神经病变态。可是我看到的却是一个对已婚妇女一往情深的情痴,真是稀奇。”
曾邵溢沉下脸,冷冷说:“那是你看走眼了,没什么事你就走吧!我找你来不止是想让你救她,也想让你见识一下困难的案子。你也不是没有所得,毕竟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破案,你这个神探的称呼可也快要砸了。”
“谁说我没有破案,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只是懒得告诉你。”安月冷哼道。
曾邵溢失笑,心想到底还是个孩子,容不得一点激。
“既然你已经破案,又不想告诉我们,那就回京城吧!你出来这么久,想必你家人也很担心你。”
“我不回去,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安月冷哼道。
“那你要怎么样?”曾邵溢已经失去耐性。
他对女人向来没有耐性,林宁是第一个,他认为也是最后一个。
“陪我去逛街,陪我去玩啊!”安月扬声道。
曾邵溢黑脸说:“我这么大年纪陪你这么一个小丫头玩什么,我们俩根本不是一个路子上的。这样吧!我给你找个人陪你好不好,我没精神玩,还要上楼去睡觉。”
“不行,大叔,你可是说了要谢我。我要的谢礼就是这个,你可别说话不算数。”安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曾邵溢无语,甩开她道:“别乱叫,谁是你大叔。就算我是你叔叔辈,你也叫我一声曾先生,别大叔大叔地叫,我有那么老嘛。”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叫你大叔,我就要让你陪我。你要是不陪我,我有办法把林宁从里面弄出来,也有办法给她弄进去,而且还能给她把罪名定了,你信不信?”安月威胁道。
曾邵溢:“……。”
他简直被安月缠得没办法,只好黑着脸答应。
现在他有些隐隐地后悔,不该把这个安月惹过来。现在人是过来了,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想要把这尊神再弄走可就不容易了。
而且他总觉得这个安月有什么阴谋,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