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喝的叮咛大醉,米戴废了好大得劲才将她拖到床上,半天老命都要累飞了。
给林宁脱了衣服盖好被子后,又叹了口气拿手机给秦承衍打电话。
一开口便说:“已经睡下了,喝的不是很多,秦先生不用担心。”
秦承衍那边低沉地“恩”了一声,才又缓缓问:“还是因为那件事吗?”
米戴叹息道:“除了那件事还能有什么事,这么多年一直困扰她的可不就是那件事。那是她的心结,一日不解开,她就一日不得安宁。”
“可是能解开吗?”秦承衍问。
米戴哑然。
这还真是个难题,怎么解开?人都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解得开。
不过……。
“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其实我觉得她主要担心的就是小舞对她的态度。小舞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那孩子懂事,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要不……要不就跟她说实话,把这件事说开了,或许她能谅解。就算一时不能谅解,时间长了总会原谅的。到时候,这件事不就解开了?”
“是这样吗?那她和云深……和云深之间又该如何。”秦承衍沉沉地说。
米戴叹了口气,偏偏云深又爱她爱的死去活来。如果只是普通的感情也就罢了,偏偏这么好,难怪秦先生非要把他送去国外历练,或许也是想两人分开个几年感情稍淡了,这件事说开或许就没那么痛苦了。
“先好好安抚她吧!我让云深和小舞去找她。这件事以后再说,就算要说,也要过两年,等小舞成年了,云深……云深也更成熟些再说。”秦承衍说。
米戴答应,她知道秦先生的顾虑。其实他的顾虑是对的,现在说穿这件事,对大家都不好。
第二天一早,秦承衍逼着秦云深将林宁哄回来,秦云深自然没这个能耐,还是将林梦舞叫上。
林宁喝了一晚上的酒,头痛的要命。
幸好米戴一大早给她煮粥,又吃了药才好些。
看到秦云深过来,没好气地说:“你还过来干什么,不是嫌弃我更年期吗?最好离我远一点,省的影响你。”
秦云深讪笑着马上赔不是:“妈,瞧您说的。我怎么会嫌弃您,昨天是我不好,是我说错话了。您不是更年期,我是青春期,您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阿姨,您大人有大量,跟他计较什么。又不是不知道他,看在我的面子上,别生气了好吗?”林梦舞接到秦云深暗示地目光,马上也走过来摇晃着林宁的手臂撒娇。
林宁可以对秦云深横眉冷眼,但是却没办法对林梦舞摆脸色。
马上露出和颜悦色地表情说:“小舞怎么也来了,是不是云深逼着你来的?你就不要为他求情,都不知道他有多气人。阿姨得替你好好管教管教他,该怎么跟女生说话。这以后嘴上一点都不把门,对你也这样可怎么办。”
秦云深马上到:“妈,怎么可能。”
林宁瞪大眼睛,生气说:“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只会对我这样了?”
秦云深立刻捂住嘴,好吧。还真是多说多错,又说错了。
林梦舞又马上笑道:“阿姨,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跟他生气只会气到自己的身体。你就赶紧回家吧!您不回家都不知道我有多想您。我还有两天就要走了,难道您忍心就这样一直生气,不多陪陪我吗?”
果然,林梦舞这样一说就见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