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哪一天我东山再起,可别怪我不顾及你的感受。”
秦祁说完,来到林逸欣身前,拉起她的手,走出了曾经还属于爷爷的别墅。
林梦舞望着二人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牵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呢喃道:“你也要有那个能耐,看来选择林梓熙还真是没有错,你和你的父亲,简直如出一撤。”
当然,这些话秦祁是听不到了,在回去的路上,秦祁一语未发,林逸欣望着他这样的状态,不免心生内疚。
毕竟她曾经还将秦祁的工作内容发给过林梦舞,但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林逸欣绑着秦祁,林生还在林梦舞手上,她也别无选择。
实际上那件事情也没有对秦祁产生很大的影响,但归根结底,若不是秦祁要去救林生,自己有前往了坍塌地点被深埋地下的话,也就不会在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了。
回到家中之后,秦祁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脸颓废的样子。
林逸欣给秦祁递过去一杯水,坐在了他的身边,安慰道:“秦祁,你喝点水吧,看你的嘴唇,都裂开了。”
秦祁接过林逸欣手中的水,却没有喝,而是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忽然嗓音低沉的说:“逸欣,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而我却好无所觉,先是你昏迷不醒,再就是爷爷去世,而如今我竟然连“否极”集团的所有权都失去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接下来该做什么,我到底还能做什么,我就是一个废物。”
秦祁的一番话,林逸欣的心中就像有人在用刀割一样疼,她伸出手,抚摸着秦祁的脸颊,轻声说道:“你千万不要这样想。”
“一切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家人拖累了你,也许现在就不是这样的局面了,爷爷也可能不会去世了。”
秦祁摇了摇头,“不,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太脆弱了,如果我能够坚强一点,早点察觉到林梦舞的意图,我……”
林逸欣一把将秦祁抱在怀里,“不,你不要这样说,你越是这样,我越是难受,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东山再起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夺回本属于我们的一切。”
秦祁一脸无奈的看着林逸欣,“我们怎么东山再起?爷爷把股权都交给了林梦舞,我们还有什么资本去和林梦舞斗呢?”
林逸欣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秦祁,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吗?爷爷应该不可能会将股份给林梦舞吧?”
“当然我也不相信,爷爷会将股份交给林梦舞,但是遗嘱摆在那里,白字黑字的写着呢,我毫无办法。”秦祁沮丧的对林逸欣说。
林逸欣眨了眨眼,深深的皱着眉,“我怀疑林梦舞伪造遗嘱,而手印那种东西,完全可以趁着爷爷没了呼吸之时,后来在印上去。”
“并且爷爷去世的时候,就只有林梦舞一个人在场,岂不是她怎么说都有理,就算她真的那么做了,谁也不会知道,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