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道不是吗？”温雪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司清煜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她总不好意思收回。

“好，很好。”司清煜放开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气得不再说话，甚至是抬手挥掉了桌上的一堆资料。

温雪吓得大气不敢出，看着司清煜的样子意识到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温雪想上前和他道歉，可看到他冰凉的面庞却不敢再挪动脚步。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最后，温雪蹲下，从碎玻璃中小心地把他们的照片拿出来。

要是以前，司清煜看她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肯定会立马阻止，可是现在，他没有，他甚至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温雪用纸巾把上面的血迹擦掉，再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我去找东西帮你打扫。”

司清煜想说不用，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下。

算了，现在两个人都需要冷静一下。

温雪失落地走出他的办公室，看到站在门口的季易，便问他：“这里有打扫的工具吗？我去里面把玻璃清理一下。”

“我马上叫保洁阿姨过来。”季易拿起手机就打了个电话。

温雪本想说不用这么麻烦，想想还是算了，司清煜现在还在气头上，她心底的郁闷也还没疏解，两人还是不相见比较好。

既然有人来了，温雪也没必要继续待下去，她想回家了。

季易看出温雪的念头，忍不住想要多嘴，“温小姐，其实先生……”

“季易。”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打开，司清煜面『色』冷淡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