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哀。”
郑启轻声说道,在他赶到军火库之前,闫团长就早已经牺牲了,而这种生离死别最近的这段时间郑启已经见过了太多太多,葬礼也参加了太多太多。
“我没事。要是让闫团看到我这副没出息的模样,他恐怕会生生气活过来,还是让他安息吧,也该让他好好休息了。
听大军说,闫团每天就睡两个小时,有时候太忙了就干脆不睡了,这样的生活他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
现在就好了,他可以好好休息了。”
闫团,你所期待的盛世,我去替你完成。
随后石岩将白色的床单盖在了闫团长的身上。
他站直了身子,将那本金色包边的纯黑书本递给了郑启。
“你一定是为了这个来的。我没看,也没敢看,从粮库那件事情以后,我见啥书啥纸的都有恐惧症了。
不过我记得会议上有过关于那个神教神像的通报。这本书上也有那个符号。”
“千万小心,我建议最好还是等他们来了之后再说,这本书给我感觉可不是很好。
恐怕上面也会有那种改变认知的手段,要不等蓝月过来了再说?”
石岩现在的状态就属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那种诡异的,无法被察觉的认知改变实在是防不胜防。
虽然郑启因为强大的精神力(对外的解释,强大的精神力。)
所以不会受到这些东西的影响,但是终归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郑启点了点头,拿着教义的手,一下子攥的更紧了。
叛乱已经平息了,所有的歹徒也都被抓了起来,暂时全部关押在一个房间内,詹斌等人也被解救了出来。
他们也完全没想到,这场叛乱居然纸维持了不到半天的功夫就被完全的覆灭了,而主导这场行动的居然只是两个人而已。
至于外面睡觉的平民,那些枪声并不能影响他们的睡眠质量。
至于后半夜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友,自己的孩子又悄咪咪的摸回了自己的帐篷中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要不然呢,指责她们的不守贞洁?还是说为了那些激烈抵抗而死的女人们竖一个贞洁牌坊?
别闹了,能活着就比什么都强,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是一个废物,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剩下的部队里面的人实在是所剩不多了,想要维持住渐渐混乱的局面也是一个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至少他们还有郑启在,重力的力量覆盖住了整个体育场,在这片力场之下,不会有任何一只丧尸能进入体育场之中。
至于里面的混乱,只要不闹出人命,剩下的郑启也没法管理。
他大半的精力已经全都放在了那本教义上面。
教义只是赵大海给起的名字,他真正应该叫什么。
谁也不知道,可能也会有一个像模像样的名字,比如什么什么经之类的高大上名字。
但是对于郑启而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书里面的内容。
这本包装精美的书里面有的只是空白,和赵大海说的一样,这就是一本出了封面以外什么都没有的书。
但是郑启不理解,那个祭祀显然应该和神父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
他们费尽心思用了那么多的药剂就只是为了弄出这样一个叛乱吗?他们的目的就是这样吗。
随着手指轻轻拂过书页,一点点的血液落在了洁白的书页上。
而书页光芒闪过,随后血液被吸收的干干净净,紧接着血红色的字迹瞬间一闪而过。
郑启眼中精芒闪过,看来自己找到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