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方还强盛的时候，那位兵王一眼的威慑之下，他们自然是予取予求，不过当兵王以及大部分主要领导人物失踪之后，白眼狼的特性就展露无遗。

不过这种墙头草也是好的，现在的他们就很听话，不仅贡献出了自己的研究成果，甚至还主动上交了一部分物资。

现在老王手里的那个名叫狂热Ⅰ型的药剂，就是当初那个赤膊大汉给自己注射的东西。

当然郑启认为，那些墙头草之所以这么痛苦，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王书航给了他们更重要的东西，让他们恨不得拿出全部的身家去兑换回来。

王书航脑子里面有着狂热Ⅰ型到Ⅹ型所有的药剂制作方法，还有着其他诸多型号，更不用说异变药剂了，来源自然很简单，过去的抄家所获。

该说不说，如果没有那么多的人体实验，云生医药确实没办法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就发展出这么多有用的药剂。

有时候王书航一度怀疑，云生医药之所以会这么无情的动用人体实验，其实都是官方默许的，它就像一只羊，每一次实验过后都会让它变得更肥。

直到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里有一头肥羊之后，官方就会毫不留情的动用屠刀，宰杀一只肥羊以利天下。

不过王书航实在是不想将这样的事情和那些当初还算和蔼的面目一一对应上。

“丑陋的不是眼前之物，而是人心，老王，有时候我真的分不清，你说他们做错了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是他们又做错了，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他们手握巨大的财富，却只想着多挖几个洞藏起来。”

郑启也是一脸的愁容，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一个孩子，孩子虽然看着不错，身体也说不上多瘦，但是郑启从满是尘土的衣衫的后面还是看到了无数的伤痕。

显然这个孩子就是所谓的淘金客的一员，在这片废墟之中，想要活得更好也需要付出代价。

安抚了一下小孩，郑启指着惜福街的方向说道。

“去那里吧，带着你的妹妹，你可以在哪里活得更好，我保证你们都可以吃饱饭。”

王书航瞥了一眼，没有作声，郑启着实是有些太仁慈了，哪怕是面对敌人，他也甚少折磨，总归会给敌人一个痛快，而面对这样的孩童他就更加温柔了。

王书航自问是做不到的，如果把他放在郑启的位置上，恐怕他是不会去管什么厨子受辱的，无论什么都没有任务重要，也只有郑启才有这种心思，愿意去看周围的一切。

“别说你分不清了，我都分不清，分了两辈子，也分不清啊，所以说还是当一个学生好，哪怕是象牙塔也比外面干净太多了。等到所有事情结束以后，咱们就回学校，哪也不去了，有时间呢，咱们兄弟几个就去周游天下，没事可以去珠峰上烧烤，去马里亚纳海沟钓鱼。”

王书航说的让郑启都快要留下口水了，无奈的摇着头后，郑启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