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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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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茫茫大漠上被遗留下来的几人里,竟然无一人能帮他。面对如此情景,陈成文不由地生出几分孤独感。心里的底气一旦松懈下来,就连带着手上的力道也松了几分。

但张佼竟然并没有因这力道的松懈而挤入车内,陈成文觉得大概是他也已经精疲力尽了吧。

正想着,就见大鹏又飞了回来,“去去去!”陈成文心中正烦躁,也不去看大鹏,只口头驱赶着它别过来碍事。

“是一点都指望不上你。”他嘟囔着,为了避免张佼使坏,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没成想他这边的力道加重,对方的力道也加重了。

陈成文一时不察,差点被张佼又拉回到了车内。张佼刚刚一直在保存体力,如今即将要能够到姜朵,又被拉回。

两人正在拉扯间,大鹏也在旁不断扑扇着翅膀,扇得陈成文眼前金闪闪地一团,看不见前路。

“哎呀,烦死了!”他无奈地大呼着,却见大鹏嘴里有什么东西亮亮的闪了一下,他定睛一看,是个针头。

刚刚的大鹏在一边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把那袋里装的液体灌入了针管之中,这时把针管给陈成文带了回来。

“这是什么?”陈成文这样想着,一手猛然松开,张佼得了机会正要往里继续,离姜朵还有一掌的距离,半掌、一指……他一定要杀了姜朵,取出她的心来,给苏雅祭奠。

腿上一种微弱的刺痛感传来,张佼并不在意。实际上,经过了长期的训练,他的痛感也比常人要迟钝许多。此时的陈成文已经将针管扎在了他的腿上,并一点点将液体推送了进去。

他也不会打针,只是这样随便一扎,也就是张佼觉得是小小的刺痛罢了,换作旁人早救疼得跳起了。

张佼虽然没有去管这腿上的刺痛,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而这时,他离姜朵的距离大概只差一毫。

陈成文也发现了他的僵硬,因为不知道那针管里是什么东西,但反正装在张佼口袋里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因此,他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去扎了这一针,心想着即使没用,哪怕这一针下去,能刺痛张佼,让他后退也好呀。

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起了作用,陈成文高兴地一把将张佼拽了出来,想想还不太放心,还是要把他放远一些比较好。

这样想着,他就如拖着一条死狗一样,将张佼的腿向上拽了起了,头朝下。拖着他走到了沙丘后面。

等把张佼扔远了些,陈成文这才勉强松了口气。他还要尽快回去,谁知道这针剂里的药效能保持多久。

这样想着,他就转身又看了一眼张佼,只这一眼,可把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张佼的身体正不断地发生着变化,他白净修长的手指中间渐渐黏合在一起,中间长出了蹼一样的东西,全身匍匐着在地上蠕动,一双长腿也渐渐合二为一,变成长长的尾巴。

“不会吧!”陈成文惊呼,“分舌液!”

对于分舌液这种东西,他也只是听说过,从没见过。据说这是在正在变化为巨蜥的那些歧舌老人身上采取而制成的,必须要在变化之时采取,因此数量极少。

歧舌人只要沾染上一点点分舌液,不论年长年轻,都会遭受痛苦的返祖现象,重新变为巨蜥。歧舌人生来为人,外观上除了舌下比常人多出一条小舌之外,再无其他。这样的返祖,无异于将整个身体构造重新打破,重塑。过程极其痛苦。

以往张佼对苏雅使用分舌液,一次只取一滴,就已经让苏雅痛苦不堪。如今陈成文干脆直接给他注射了整整一管的分舌液,如今张佼所忍受的痛苦更是在苏雅的千百倍之上。

陈成文看着就要变成巨蜥的张佼,变成巨蜥是每个歧舌人最为耻辱的一段过程,这样想着,陈成文转过脸去不去看他。

过了一会儿,听不见张佼所发出的痛苦声音,陈成文这才转过脸来,就见一条长长的尾巴转过沙丘,顺着陈成荫离开的方向而去。

陈成文叹了口气,又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跑开。同样作为歧舌人,他对于分舌液这种东西也有着天然的恐惧感。

他一边跑一边想着刚刚张佼的样子,太可怕了,幸好张佼没有在一开始就拿出这种东西来对付自己。

跑到车前,陈成文又犯了难,他不会开车,要如何带这几人离开啊。

陈成文将视线转到大鹏身上,“你最多一次能带几人飞回去啊?”他笑得谦逊,完全没有刚刚对大鹏大呼小叫的样子了。

大鹏向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扑扇了一下翅膀。陈成文明白它的意思,“只能一人,不能再多。”

再看车里,姜朵的伤口似是在慢慢恢复中。陈成文叹了口气,倒也不急,于是盘腿坐下。

这样一来,大鹏反而着急了,别人它不管,但姜朵必须赶紧回去养伤啊。

一人一鸟最终商议出了一个解决方案,由大鹏先送姜朵回去,陈成文在此留守,照看好许漠和孙河。

等大鹏回去后,通知了村里人,再派人来接他们三个。陈成文尽管心里不愿意,还是勉强同意了。这时候再不同意,只能用脚走回去了。

把姜朵放在大鹏身上,正欲起飞,就听车里还有一人发出一声长叹,然后幽幽转醒,正是孙河。他揉着发痛的脑袋,思考着哲学界的三大终极问题,“我是谁?我从哪来?我现在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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