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忍不住冷笑起来,这个安北寅,自己忘了她,还这样误会她!真是可气!
木槿见秦凌冷笑,连忙跪倒在地,道:“王妃息怒,奴婢自作主张,甘愿领罚。”
秦凌拉起木槿,低声道:“木槿,你做的很好,我为什么要罚你啊,你做的不过是为了我的名声着想。是该赏赐的。”
秦凌从头上摸下一个玉簪,塞到了木槿手里。
秦凌刚刚有一瞬间的冲动,想去同安北寅解释,可转念一想,去给他解释他就相信?
算了,来日方长。
秦凌躺在床上,说实在的,大冬天她很畏寒,只想睡觉。
安北寅刚回到书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便翻看了几页书,仍然心烦意乱。
安北寅忽然想起几日前齐晏就吵着要见他。
昌黎帝齐溯昆进宫后,生擒了齐晏,并没有杀了他,而是将他幽禁在了皇宫的一处别院里,让重兵看守。
昌黎帝吩咐,无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看他。
而那几日,齐晏非要见安北寅,昌黎帝也允了安北寅去,可安北寅忙着张罗自己的大婚,懒得搭理他。
现在,安北寅忽然想见见齐晏了。
安北寅想到此处,忽然起身,披了外袍就往外走。
安北寅快马疾驰,不一会儿就到了皇宫,出示令牌,进了宫,直接去了幽禁齐晏的院子。
安北寅站在院子门口,里边枯草丛生,几乎无从下脚。
安北寅进了院子,看到屋子的房门紧闭,窗户破烂不堪,他真不知道华美的皇宫里还有这样破败的院子。
“吱呀”一声,像是垂危老者的呻吟,门被安北寅打开。
里边光线很暗,安北寅听到锁链碰撞的声音。
“你来了?”一声嘶哑的声音。
安北寅这才发现了墙角柴堆里被锁链绑着的齐晏。
安北寅居高临下,冷冷道:“你一直想见我,所为何事?”
齐晏嗤笑,嗓音嘶哑,让人难以忍受,“让你来,当然是为了恭贺你大婚之喜啊。”
“谢谢。”安北寅语气冷冷。
齐晏阴阳怪气道:“朕的秦妃怎么样?”
“你已经不是皇上了。”安北寅提醒,居然还自称朕。
齐晏靠在柴堆上,闭着眼睛好像凝想,慢悠悠道:“朕的秦妃可是天下绝色啊,她不仅脸颊白皙,全身的皮肤也像凝脂一般,光滑、细嫩……”
齐晏伸出手,好像真的触摸到了秦凌滑嫩的肌肤一般。
安北寅直接上前,飞身一脚,踹在了齐晏脸上,他想让他住口。
齐晏忽然大笑起来,笑的很狰狞,语气轻浮:“可朕已经玩儿腻了,玩儿够了,秦妃就赐给你咯!”
安北寅握紧了拳头,二话不说,上去又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