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贵一点,三十文钱一斗。
油价挺高的,一升菜籽油十文钱,那一斗就要一百文钱?能买十斗精米了哦。麻油更贵,一升麻油三十文钱!她以后是不是要多种点油菜,多种点芝麻呢?
盐和糖更贵,论斤卖。一斤糖二十五文钱,一斤盐要四十文钱!
本着来都来了就买一点的想法,陈帆指着一个装糖的袋子,刚想说买斤糖,怀珊就开口了,她要了一斗白面和一斤糖。伙计很开心地帮怀珊装好袋,还贴心地给白面多套了一个袋子。
一斗白面若是十二斤,对女孩子来说挺重的。稻穗二话没说,抱过那袋子白面,夹在腋下,一副轻松的样子。
小荷把那斤糖拎在手里,是的,拎在手里。伙计还把糖用纸包好了,扎好了麻线。这要是再贴张红纸,直接就能当礼物送人了。她家乡以前过年的时候,那一斤一包的红糖就是很多人拜年的必备礼物之一。后来么生活条件都好了,不怎么送红糖了。
陈帆看稻穗抱着那袋白面,想不通怀珊为什么要买那么重的白面,买两斤糖不轻快一点吗?
马路对面就有一家布店,门面很气派,是纷繁林立的店铺中一眼就能注意到的,极显眼的存在。怀珊出了店门就直奔布店而去,陈帆她们自然也是跟着过去。
店里的伙计一看到怀珊,就迎了出来:“姑娘来啦?快请进!”说着还从稻穗手里接过了那袋白面。
这是柳家自己的店?
伙计下一眼就看向了陈帆:“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怀珊说:“这是我姐姐。”接着又跟陈帆说:“这是小五。”
陈帆和小五互相打了声招呼。
众人进了店,一位二十来岁的美貌妇人迎了上来:“姑娘来啦?我刚才有事耽搁了,没能出门迎接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怀珊笑了笑:“无妨。你爹的腿怎么样了?你娘身上可好些了?”
“多谢姑娘记挂,我娘好多了,我爹的腿再养一阵子也会好些的。”妇人含笑答道,又看向陈帆,“陈姑娘好。”
怀珊介绍说这是莹娘,陈帆便唤了声莹娘好。
“我这儿正好有斤红糖,你带给你娘。白面是给你爹娘的。”怀珊说着,稻穗和小荷便将东西向前递了递。
莹娘忙不迭地弯腰推辞:“姑娘这可使不得,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们可受不起。东家已经赏过我们银钱,怎么好再收姑娘的东西,我们也没能东家多做些什么。”
“赏钱是你们应得的,流民作乱的时候你们都很英勇。这些是我的心意,我正好逛街逛到这里,这东西我带着也不方便,你就收下吧。不收就是不疼我了。”怀珊前半段话还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后半段就带了点撒娇。
莹娘又为难又感动:“你这孩子,真是折煞我了。我要是再推辞,就是辜负了姑娘的一番心意了。莹娘先代爹娘谢过姑娘了,等他们好些了再感谢姑娘。”说着就接过白面和糖,放进柜台里,又走了出来。
“姑娘今天想看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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