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个九岁的,可以找那个六岁的小丫头。”姜四嘴马上响应。
“你倒是起劲。”羊二嘴瞟了她一眼,“我家有个十三岁的,就找那个九岁的丫头吧。”
乔三嘴不甘落后:“我家有个十六岁的。”
南五嘴紧跟其后:“我家有个十七岁的。”她明明年纪不是最小,却只排到第五嘴,只因她个子最小。
成大嘴眼一瞪:“合着你们都分好了,就撂下我是吧?我大儿子也十七岁。”
四大嘴齐齐缩了缩脖子。
“我今天就去找媒婆,明天去她家提亲。”成大嘴风风火火。
院子里的鸡撕心裂肺叫了起来,成大嘴蹭地站了起来,冲出了门。
院子里的鸡都在扑扑乱飞,几个人一个劲地喊着怎么啦怎么啦,却都是一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一只公鸡直对着羊二嘴冲了过来,把羊二嘴吓得连声尖叫,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公鸡没饶过她,在她手背上啄了两个,羊二嘴的尖叫声立刻带上了哭腔。
侥幸躲过的乔三嘴瘫坐在地上,一只老母鸡从她的头顶擦过,乔三嘴的尖叫声直冲天灵盖。
她身后的姜四嘴很凑巧地迎接了母鸡的一坨鸡屎。
南五嘴老早就跑回了屋子,一只大公鸡也跟着她进了屋子,追在她屋子里转圈圈。
身为主人的成大嘴受到的攻击最多,怎么叫唤都没用,那些鸡照例无差别攻击。
这个时候成大嘴家里没有其他人,婆婆已经去世了,公公和丈夫去田里干活了,儿子和小叔子在城里做伙计,女儿已经嫁人了。她在家里算是比较闲的。
五个女人在院子里蹿东蹿西,也没谁顾得上拿根竹竿去打鸡。成大嘴是舍不得,那四个人是不敢打。
尖叫声引来了一些邻居,她们也只能干看着,不能去帮着打鸡。把鸡打坏了,成大嘴可是要找他们拼命的。
鸡终于消停了,五个女人都是狼狈不堪:头发乱了,糊着鸡屎了,衣裳皱了脏了。
这件事成了王家墩的笑谈,很是热闹地传了几日。
章辞回到学堂,发现孩子们已经把诗读熟了,理解了,有几个孩子已经会背了。
“你们倒是未受影响。”章辞笑了笑。
陈忠檐看了他一眼:“吵个架就分神,还谈什么专心学习?”
“说得好。”章辞夸了他一句,“你会背了吗?背得我听听,顺便把诗解释一下。”
陈忠檐没听他的:“谁年长谁先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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