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守陆笑着看向柳怀瑾:“这些东西没啥名堂,就是街上的人,有点意思。”
有什么意思?怀瑾没觉得,他看向章辞。
章辞笑了笑:“严将军觉得我们元丰县的百姓很热情,很守规矩,很有秩序。那么多人围观,居然没出点事情。”
你希望出点事情?这话柳怀瑾没敢说出来。
严守陆看向怀瑾:“你有没有察觉到某些行人是不太一样的?有没有察觉到某些店里的掌柜或者伙计是有点特别的?”
有吗?柳怀瑾很茫然。
章辞笑了,拍了记严守陆:“少吓唬他。”又看向怀瑾:“我书房里有些书,你可以过来看一看。”
柳怀瑾开心地站了起来。
陈帆和如慧到了柳怀珊的屋子里。
陈帆看了眼屋子,说:“这屋子我又好久没来了。”
怀珊笑了:“可不是嘛。我也没想到能在州城住这么多天。”
“你也就是在我乔迁的时候去那边住了几天,过后就城里乡下两头跑,忙着一堆事情。”
怀珊叹了口气:“我突然之间就变忙了,要守的规矩也多了。以前大家都心疼我长时间在乡下,难得见到长辈,对我也宽松,现在各种要求都砸过来了。”
陈帆笑着抱了她一下,说:“我们家乡也是这样的。孩子不开心或者身体不好的时候,就想着只要孩子开心就好,只要孩子健康就好。看着孩子活蹦乱跳的,就希望孩子读书好一点,上的学堂好一点,找的差事好一点。”
在七家渡的时候,怀珊说了些庆州城的小吃和衣服,陈帆说了那些天经历的事情,今天回到了柳家的房间,两人倒是开始总结生活了。
“五妹妹最近在忙什么呢?”陈帆笑着看向柳如慧。
“还是和以前一样,在家绣绣花,学着看看帐本,有时候会到店铺里去转转。”如慧的语气没什么波澜。
陈帆不熟悉她的朋友圈,也就不问她聚不聚会的话题。
她撩起裙摆,扯下一个荷包。怀珊一看就笑了:“你还真是习惯了腿上绑荷包。”
“越来越觉得荷包绑在腿上挺好的。”陈帆笑着拿出了两颗小玉石,“这两个给你们。”
两人开心地接了过去,端详着。
“这紫色真好看。我还没怎么见过呢。”如慧笑着说。
陈帆笑了笑:“做耳环做吊坠应该够的吧?”
“足够了,碎玉屑还可以用在簪子钗子上呢。”怀珊把玉石举起来看了看,“光泽真好,鲜嫩漂亮。”
如慧看着玉石:“陈姐姐的玉石颜色都那么好看。大伯父的那块玉特别绿,绿得像要流油了,快要滴出来似的。有时候看着还有点湖蓝色呢。”
陈帆给两位老爷和太太都送过玉石,毕竟他们是长辈,还出钱给她盖了那么多的房子。柳大老爷是最深的绿色,柳二老爷的浅一点。两位太太的是褐红色赭红色的。
“我们弹琴?”陈帆试着问了一句。柳如慧好像不太喜欢看书写字。
“可以可以。”怀珊开心地跑去拿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