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在讨论那道花廊。
“你说这花廊值多少价?”
“这谁说得清呢,有钱人一千贯买盆花都乐意。这一株也得几十贯几百贯钱吧?整条花廊呢。”
想买大田的人很多,也有很多人想连着河塘一起买。持续了几天,庆州城一位姓史的退休官员连着花廊、河塘与苏园一起买下了,出价一万两千贯。
百姓只是呀了一声,惊叹那人大手笔,接着就说可惜了,也不知以后那池边河边还能不能去游玩,那苏园还能不能去办个宴会。
后面的和园没有卖掉,陈帆请王里正代为照管,给村子里付点托管费。
野马山也被整座买下了,连着下面的房子,七千贯钱。山下的地都卖给了周围四个村的村民。
皇帝看着消息,呵了一声:“才四年时间,这两处地方竟这么值钱。”
于成临小心翼翼:“投入的钱财和花费的精力也是巨大的。两地的百姓可是把它们当作福地宝地呢。”
“归云居没卖?”
“暂时还没有卖,户籍还在那儿呢,那可是扎根之地。昌平乡那么多地,那两处地卖掉也好,也收回了很多钱。”
皇帝又呵了一声:“这些钱在京城砸一下,也没多大水花。”
陈家人这几天住在王家墩。陈帆每天都在田间河边走几遍,万分不舍。
“那苏园我还没好好住过呢,早知道我们应该天天住那边。”陈帆有点后悔。
章辞抱着她:“等回了昌平乡,我们就去旷园住着,不然以后想起来又会觉得遗憾。”
“嗯,多住些日子。可是有贵客来怎么办?对旷园的感情也没有对苏园这么强烈。”
“那就小住几天,收拾起来也方便。”
孩子们在书房里读书。陈帆看着那一整排玻璃窗:“我以为要住一辈子呢。”
陈忠檐回了一句:“你就随便种种地多好啊,挣些钱,每天在苏园逛逛,潇洒到老。谁知道你一下子把稻子产量弄这么高,让大家知道了红薯玉米的高产量。”
陈月跟了一句:“也怪柳家太仗义,送那一座山一千亩地。”
“也怪大姐做的事情太多,种个地还开一段河造一座桥。”陈英也跟着说。
陈帆看向章辞:“他们凶我。”
章辞牵着她的手离开:“孩子大了,嘴皮子利索了,我们得躲着了。”
陈忠柱抚了抚双臂:“我以后也要和媳妇儿这么好。”
陈雅看着他:“纳妾吗?”
陈忠柱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娶一个就好,纳了妾就没这种感觉了。”
陈忠梁说:“我也只想娶一个。你们呢?”他看向剩下三个。
陈忠檩想了想:“有人强迫纳妾怎么办?”
“谁?”孩子们都盯着他。
陈忠檩支支吾吾:“比如上司?”
陈忠檐嗤笑:“你未来上司大得过圣上和太子?很多官员想攀附你们呢,会送小妾给你。你收吗?”
陈忠檩为难了。
陈忠楣很干脆:“我也娶一个就好,心思应该放在查案上。”
大家一起看向陈忠檐:“你呢?”
陈忠檐笑了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