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服。
回城的路上,陈帆问县丞:“闫大人总结一下土豆种植的要点?”
县丞想了想,说:“深栽,疏植,喜凉,怕冷,水要足,不能涝。”
陈帆抚掌:“妙啊,闫大人对种田也是有天赋的。”
闫县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白露时节,红豆、绿豆和黄豆都成熟了,玉米开始收获。县丞向她汇报收成。
“昌平乡周边几县已经普及棉花种植,这边种得不多?”
“很少,元朔县不是旱就是涝,稻子麦子常常受影响,棉花就更不敢种了。”
“盖棉被的多吗?”
“普通百姓还是很少。”
忙完玉米的事情,县丞和县尉又去看人种大蒜。他俩现在喜欢上了亲眼观察种植过程,并且作好记录。
“欸,你快看,土豆发芽了!”县丞欣喜地喊一声,县尉也跟着喊了起来:“真的,发芽了!”
两人开心得像个孩子。
晚上,章辞和官吏们一起喝酒,大家边喝边聊工作,县尉甚至想把记录给章辞看。
章辞笑了笑:“记录我可以明天再看,现在喝酒喝开心了,聊开心了。大家这段时间都做得非常好。昌平乡的学子跟着乡君学了几年,去年考中五位进士,有幸直接上任当了县令,都做得非常出色,蝗灾期间尤其出色,受到了朝廷的嘉奖。将来诸位也会非常出色。”
官吏们看着眼前金灿灿香喷喷的大饼,激动地举起了酒杯。
“我们定会尽心尽力,让元朔县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学堂都快建好了,就是夫子好像不够啊。”有人担忧。
“没事的,消息在各处传开,会有人过来的。”章辞很有信心。
过了两天,章辞把一份名单放到陈帆面前:“那些被拐的女人和孩子,还有很多没被认领的。”
陈帆皱眉:“元朔县已是边境,还是不和邻国相通的边境,把人从远处拐到这里,价值好像不大。最大的可能是把附近拐来的人卖到别处去,可是整个县连着周边几个县,都没有人来认领。”
“再远一点,消息就未必通畅了。”章辞也很无奈。
“他们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都安排到柳家作坊做工呢。”柳大柳二还是没忍得住,在这边开了个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