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们这样说,如果我真的是蜀山的人,那么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的母亲为什么要带我来到这里?”
北颂面对白甜的目光,只能是遗憾地摇头,“我不知道,双姨临终的时候,曾经要我发下重誓,这辈子好好保护你。”
“双姨?你是说,我的母亲白吟双?”
当“白吟双”三个字从她的嘴里吐出来的时候,白甜只是觉得自己的脑袋猛然一阵刺痛,好像有人在拿一把大锤子,用一根铁钉狠狠地敲击着她的头盖骨,这种痛苦几乎要让她崩溃。
为什么!她就是简简单单说起了“白吟双”三个字,却要面临这样的折磨?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要提你母亲的名字!你每提一次,都会被这种痛苦折磨!甜甜,你听我的话,不要提这三个字!听见没有!”
北颂的声音在白甜的耳畔渐渐模糊了,她因为剧烈的折磨而昏死在他的怀里,不省人事。
“这是……”秦铭就算是再傻,也是看出了端倪,“这是蜀山的禁术!她的身上,怎么会被人下了这样的禁术!”
这种禁术平日里不会有什么,但是如果一再触发的话,轻则昏迷,重则会变成废人的。这种禁术就是禁止某个人的嘴里说出一些字儿,一旦说出口,就会当场触犯禁术,给说话者带来极大的折磨,在蜀山世界都是人人谈之色变的东西。
“禁术本来就不多见,她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答案!”北颂的声音已经冰冷到了可怕,他将白甜紧紧抱在怀里,“不管是谁对她下了这样的禁术,天上地下,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这个人找出来,十倍百倍地奉还回去。”
秦铭第一次在北颂的脸上见到了如此可怕的杀意,他对那暗中下毒手之人的仇恨,只怕是到了一个无法容忍的程度了。
北颂将白甜抱着放回到床上的时候,秦铭已经提升了别墅的防御规格,落地窗上已经贴上了一个个奇怪的符文,那些符文在贴上窗户的瞬间,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但是如果仔细查看的话,会发现在窗户上会有一条条细密的纹路。不知不觉中,整个别墅已经启动了对傀儡攻击的抵御等级。
“今晚应该不会再有敌人过来骚扰我们了,你们先好好休息,至于她身体里的禁术,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秦铭看着北颂的视线始终都没有从白甜的身上离开,就已经知道他是在想什么应对之策了。
“敌人今天不敢来,不代表以后不敢来。至于想法,我现在倒是有一个。我要让我家小甜甜,从明天开始,研习蜀山禁术!”
“你说什么!”秦铭被北颂的决定给吓到了,“你疯了?你要知道,如果她研习禁术的事情,被蜀山那边知道了,你觉得他们会放过她吗?”
“那些自诩名门正道的东西,我为什么要顾忌他们的想法!白甜还有我,我会保护她!”
是正?是邪?管他那么多!历史从来都是胜利的强者来书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