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乔有心想要和沈长暮套个话,商量个对策,但又怕三个捕快武艺高强,被他们听了去。
这夫妻两人心里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面上依旧是风轻云淡,不显不露。
一个时辰后,整个后院都被翻烂了,三个捕快也从里面出来了,但显然一无所获。
孟南乔笑着上前:“官爷,我早说了,这是有人故意污蔑的。”
沈长暮也一唱一和的说:“几位官爷怕是受了别人的挑拨了,也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
几个捕快对两人拱了拱手:“此事是我等没有探查清楚,打扰二位了。”
临走之前,捕头又加了一句:“我们现下正要去那人的住处,找他询问究竟实情为何。”
沈长暮看着捕快的背影,对南青抬了抬下巴:“你跟上去瞧瞧。”
送走三个捕快后,孟南乔叉着腰,愤愤不平:“我倒要看看是哪个龟孙,竟敢这么污蔑我!”
沈长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把她拽进了后院:“你把那尊琉璃盏藏到哪里去了?捕快居然没能搜出来?”
孟南乔愣了一下,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什么琉璃盏?我根本就没见过啊,是你藏的私房钱吗?”
沈长暮抚了抚额,无奈的提醒她:“你忘了吗?当日收到的礼品中,确实有一尊琉璃盏。”
孟南乔跑回房里,找出了那张记录礼品的单子,倒也没费多少功夫,因为这张单子早就被捕快们查看过了。
孟南乔连忙把纸抖开,看了一遍又一遍,嘴里还喃喃自语:“是我瞎了吗?我怎么没找到有琉璃盏这个东西?”
沈长暮把那张纸夺了过来,直接扔在桌上:“别看了,他要是敢把琉璃盏明明白白写上去,也就不会大费周章跑去县城污蔑我们了。”
孟南乔被点醒了:“也是,那个送琉璃盏的人,肯定就是告黑状的人,除了他,压根没人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好险啊!孟南乔劫后余生一般的拍了拍胸脯,差一点就被人泼脏水泼成功了,还好差了一点,这世道真是人心险恶!
“对了,”孟南乔突然问:“沈长暮,你知道琉璃盏长什么样吗?”
沈长暮大致跟孟南乔形容了一下:“你想起来了吗?”
“哦!”孟南乔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就是琉璃盏啊!”
没见过世面的孟南乔,心虚的说:“我想起来了。”
沈长暮再次问道:“你到底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藏在一个不可说的地方,就算捕快把天捅破,把地挖穿,也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孟南乔眼珠子一转,张口就道:“我把一部分东西都扔了。”
沈长暮追问:“扔在哪里了?为什么要扔?你不是很喜欢吗?”
面对沈长暮的三连问,孟南乔差点卡壳:“我,扔在河里了,现在应该早已经被河水冲走了。”
沈长暮依旧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扔掉?你不是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