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乔对那捕头道:“官爷,既然那尊琉璃盏是赃物,那他又是如何得知在我家里的?”
捕头踢了踢依然跪倒在地上的茶馆老板:“既然是你报的官,那就由你来说。”
茶馆老板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着孟南乔:“那日的酒席,我亲眼见到,你们所收入的礼品当中,就有一尊琉璃盏!”
孟南乔淡然道:“酒席当日,除了那个砚台之外,我们从来没有拆开过礼盒,酒席开始之前,那些礼品就被我们一同搬去了二楼厢房,上了锁,你又是怎么知晓的?”
“我,我,我……”茶馆老板哆哆嗦嗦的我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沈长暮附和说:“而且那礼品单子上,也未曾有你所说的琉璃盏,那想必你也不是从礼品单子上看见的。”
孟南乔略带疑惑的看着捕头:“既不是亲眼所见,也不是从礼品单子上看见的,那他为何会觉得我家里会有一尊琉璃盏?”
沈长暮勾了勾嘴角:“怕是他眼红你的生意,又刚巧知道县城丢了一尊琉璃盏,就想诬陷我们下狱吧。”
孟南乔恍然大悟的看着沈长暮:“夫君所言,甚有道理。”
“你们,你们血口喷人!”茶馆老板跪在地上,抖成了筛子:“明明是我把琉璃盏混在礼品中,送给了你们,你们居然,你们居然……”
“啊?”孟南乔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指着跪在地上的茶馆老板,对捕头说:“官爷你可听见了,他刚才说琉璃盏在他自己手上。”
“不不不不!”茶馆老板连连摆手:“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是在他们二人手上!”
三名捕快查案多年,怎能没意识到自己是被人耍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三人居然被一个市井小人耍的团团转,闹了这么大的笑话,简直让他们如火中烧!
刚才被他扯住衣角的捕快,直接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你与其在此诬陷旁人,不如多留点嘴舌为自己辩白!”
为首的捕头对沈长暮和孟南乔拱了拱手:“惊扰二位了,那座琉璃盏原是一个大人物府上的物件,却被一个小毛贼盗走了,我们也是查案心切,所以才听信谣言。”
沈长暮摆了摆手:“无妨,误会解开就好。”
捕头点点头,又厉声道:“把此人羁押回县城,压入大牢,严刑拷打!他定然知道琉璃盏的所在!”
待这一行人走了之后,孟南乔才站在店门口,大声说喊一句:“我知道,零度冰饮的出现,阻碍了一些人的财路,但若想以此诡异伎俩,就想让我翻不了身,那你们也太小看我了!”看书溂
说到这里,孟南乔笑了一下,又恶狠狠的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就算是死,也要咬你一块肉下来,以后谁要是再有这样的小心思,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