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心思恐怕并没有这么单纯,在试图侵占边疆的野心之下恐怕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陆晟南的眼神充满了睿智,似乎人世间所有的事情都逃不出他的双眼。
“秘密?哥哥认为皇为此还隐藏了什么秘密?”陆之琴嘴唇微微张着以表示自己内心当的疑惑,她没有哥哥这么聪明,能够猜测到这么多她所想不出来的东西。
“很久之前关于国舅遇害的这一件事情,那时候事情反映的太大,惊动了众多百姓,许多人也自告奋勇的要调查这件事情还原遇害事情的一个真相,然而那个时候皇却突然下令禁止任何人再调查这件事情,违令的人只有死路一条,有这么一条圣旨摆在大家的面前,大家的心里纵使有再多的不甘心不愿意也都只能听从指令,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情给整一片原都带来了不好的影响,几个月后皇说怎么也找不到线索,于是关于国舅被害的事情莫名其妙这样止了,没有人再敢提及起。”
陆之琴只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并且点了点头,哥哥现在所说的一切与玉娘说的完全符合。
“然而时至今日已经过去了十年,皇却莫名其妙没有矛头的指向边疆,呵呵或许皇这是在掩盖着什么,虽然我承认当年关于国舅的事情确实我们陆府与边疆曾经参与过其。”陆晟南自顾自地说道,完全没有留意到旁边的陆之琴越发显得苍白的小脸。
“这是什么意思?哥哥你的意思是……当初国舅遇害的事情是与陆府有关吗?”陆之琴瞬间感觉自己无法呼吸,每呼吸一下都感觉胸膛痛苦万分,她突然之间想逃避不愿意再接着往下听了,但是脚却如同千斤重的石头一般动也动不了,她不想知道答案,如果国舅遇害的事情与陆府有关,那么说明了她的亲生父亲是被现在陆府的人所杀害的,是被收养着她的恩人所杀害的!她要怎么接受这么一个现实?她要怎么接受自己已经与杀父仇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十年的现实!
“之琴你怎么了?为何脸色如此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然而在这个时候陆晟南却突然转脸看向了陆之琴,这才发现这个丫头浑身不对劲,紧紧咬着的嘴唇没有丝毫的血色,明明已经是入了深秋周围都是凉风习习,而他却明显的看到她额头冒出来的层层薄汗,下意识的紧张让陆晟南无法再继续说下去,只顾着担心陆之琴的情况。
“我没事的哥哥,不用担心我,只是有些凉了,你继续说。”陆之琴苍白无力的摇了摇头,却是固执的要知道自己的答案,明知那可能是一番让人难以忍受的真相。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现在送你回房去,你现在脸色不好,若是身体出了问题该怎么办!”陆晟南没能够理解陆之琴语气里的坚定和用意,只是看着陆之琴这个样子便不愿她继续在这凉亭里受凉,说着要拉着她的手抱她回去。
却在陆晟南抓住陆之琴手臂的那一刻陆之琴紧紧的扣住了陆晟南的手腕,力道之大竟然让陆晟南都为之感到丝丝错愕,动作也下意识的顿住了,心里只在一心的猜测着今晚的她很怪!她到底是怎么了?
“哥哥,继续往下说,我要听!”陆之琴固执的坐在原来的位置,手依旧紧紧的牢扣住陆晟南的手臂,她生平第一次这么用力,她像是要抓住什么,又像是怕失去什么,指尖也因为用力而泛白,手指尖冰凉的温度已经是她无法感受的到了。
陆晟南凝重的望着陆之琴,他的心思是如此的缜密,他预料得到应该是自己方才的那一番话才使得陆之琴有如此怪异的行为举动,陆晟南坐了下来望向陆之琴,他感觉之琴不一样了,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但是她在要求自己告诉她这些本该她无须知道的事情!而且这样的要求是如此的强烈,他至今从未见过这么倔强苍白的她。
“你忘记了吗?当年我的父亲与现在皇的仇恨是从何而来?你也忘记了吗?我曾经对你说过这天下本该是属于父亲的,然而由于凌苍的从作梗,而傅临不知为何的为虎作伥,这天下在这两个人的算计之被凌苍给争夺,按理来说,傅临与我们是仇人的,也是说这国舅大人是我们的仇人,是他帮助凌苍用卑鄙的手段争夺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