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奎是一个急性子,在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他恨不得立刻去提刀去找那个狗皇帝,算彼此之间来个玉石俱焚也无所畏惧,然而在他匆匆的离开之前,陆晟南却又一次阻止了他,站在他前面挡住了他前进的脚步。
“这又是为了什么?陆郡王?难道你又想告诉我,哪一步错了吗?这皇是我的仇人,我还不能找他复仇了吗?”傅奎很明显的不耐失去了理智。
“皇毕竟是皇,现在财大势大,凭你一个人的力量,你能够对他怎么样?恐怕人还没有提起刀来,已经被摁倒在地给杀死了,还提什么报酬?想必国舅大人看到这一幕,有的只会是心痛。”虽然陆晟南说的有些残忍,可是这个道理,现在傅奎手什么权力都没有,拿什么压倒皇?
“那我应该怎么办?我已经知道了这所有残酷的事实,难道让我在这坐以待毙吗?”傅奎烦躁的抓了把自己的头发,懊恼着自己的无用。
“是谁说我们在坐以待毙了?我们可不是在坐以待毙,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最有利的时机,而后我们便能够一举拿下!”陆晟南嘴角的笑意阴险狡诈,如同狡猾的商人看到了有利可图的一面,又如同雄鹰看到了自己的猎物般。
“傅将军,你太冲动了,你认为你这样子能够成事吗?莫不然,你不想看到凌苍被毁于一旦的那一刻了?要想爆发,首先得沉得住气!”
相于陆晟南来说,傅奎所经历的这些也简直是不值一提,再怎么说,傅奎也只是刚刚得知了这些残忍的真相,这才知道凌苍是自己的仇人,他的情绪都已经如此的失控甚至是急切的想要爆发,那么陆晟南又怎么说?
他可是从小知道了这些残忍的真相,背负着陆府未来的命运,没有人的日子过得他痛苦,他从来没有一个天真的童年,他的童年是在血腥残忍磨练成长的,他也忍耐了二十多年,忍耐凌苍二十多年,在这期间,明明知道他是自己的杀母仇人,却还要带伪装的面具为他做事,他必须得吞得下这口气,他的忍耐力,恐怕说无人能及也不为过,而傅奎却不他这样。
“很抱歉,方才的我,又冲动了,给陆郡王带来了麻烦。”傅奎感慨,事实他从来不是这样大惊小怪失去理智的人,只是有关于大哥大姐的事情,他没有办法控制的住自己。
而陆晟南说的也不错,现在的自己还能有什么能耐,还真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位叱咤风云的大将军了?凌苍早留了这样一手,完全的剥夺了他的权力,现在他不过是一个边疆地区的小小助手,连个话事人都算不,还称什么与凌苍同归于尽呢?现在过去,恐怕是找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