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干干净净,什么东西都没留下。
柜子里面也是空空荡荡的,衣服更是少的可怜。
整个屋子很干净,干净的看不出人居住的痕迹。
陆厉沉冷声道:“福伯,福伯!”
福伯匆忙走过来道:“少爷,怎么了?”
“去买衣服,买很多叶淇尺寸的衣服放进柜子里!”
福伯愣了愣:“现在?”
“对,现在就去,我要让这些衣服填满这里的衣柜!”
看着陆厉沉阴沉的脸,福伯不敢多说,点点头:“好的,我这就去!”
“回来!”陆厉沉开口,叫住了福伯。
他坐在了书桌上,看着空空如也的书架,沉声道:“也要买书,买很多很多的书放在这里!”
他不想看到这个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样子,就好像无人居住一样。
福伯点头道:“我知道了,少爷!”福伯关上门,很快离开了这里。
叶淇的房间很快又剩下了他一个人,陆厉沉躺在了叶淇的床上。
此刻已经是暗夜十分,天上一轮明月将清冷的光芒照在大地上。
冷风呼啸,哪怕关着窗户,都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
自从上次离开叶淇公寓以后,他再也没有去找过她。
而叶淇也没有跟他联系过,没有留下只字片语。
明明是那么亲密的关系,现在却好像成了陌生人。
陆厉沉闭上了眼睛,再次想到了叶淇说的那番话。
“少爷想让我怎么办?不明不白的和你稿暧昧?还是少爷想让我做你背后的小三?
“少爷不会想让我嫁给你吧!你觉得可能吗?”
“我父亲是你的仇人,我又怎么会嫁给你呢?”
“少爷还是认清现实吧!如果少爷养我这些年需要补偿,多少我给你!”
“我父亲小时候为我定的亲事,是让我嫁给景言深。”
“我想遵循父亲的意愿,嫁给他……”
陆厉沉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紧的捏着拳头,脸色铁青无比。
嫁给景言深,她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她这辈子都没资格嫁给别的男人!
陆厉沉心情烦躁,站起身下床。
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狼狈的跌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假肢从他的裤子里掉了出来。
陆厉沉看着眼前的假肢,心头闪过一丝怒火,拿起假肢用力的摔到了一旁。
叶淇,你是我的,我这辈子都不允许你嫁给任何人!
他暴怒出声,将一旁的椅子掀翻了。
房间里发出了咚咚当当的声音,福伯跟佣人们吓得睡不着觉。
陆厉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从叶淇离开后,每晚上都是这样,一折腾就是一晚上。
不停的在屋子里扔东西,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佣人收拾了一茬又一茬,可谁也拿陆厉沉没办法。
陆厉沉坐在地上,抬眼看着窗外。
窗外的夜色浓密,幽暗,暗的像浓稠的墨,不知何时颜色开始变浅。
太阳从东方升起,鱼肚白的颜色不知何时变成了淡红色,红色,大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