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跑到外面再次道谢。
感激过后,妇人便叫人来,将男人搬回家,没再这里打扰他们。
妇人离开,医馆总算清净了。
此时,已经到了饭点,炼丹师公会那边的工作人员已经下班休息,白玖希便决定在附近随便吃点儿,下午工作人员一上班,就立马去登记,参加比赛。
赵医师听说后,主动提出请客。
但当他看到朱雀和老头,同时指着炼丹师公会对面的酒楼时,立马噤声。
不是他不想请,心疼钱,而是他没钱啊!
就算把他卖了,也吃不起那里的一顿饭!
心疼的机会都没有。
白玖希自然不会让赵医师陷入这种窘境。
“还是我请你吧,今天看到你用冰系凝血,受益匪浅,这顿饭权当是我交给你的学费吧。”
“就算是交学费,也该是我给你才对……”赵医师还想说什么,老头就有些不耐烦了。
“哎呀,有啥话咱们不能边吃边说,非得闻着味儿,饿着聊天吗?我都快饿死了。”
“呵,我看你不是饿,纯粹就是酒瘾犯了吧!”朱雀毫不客气的揭穿他。
在白玖希做手术的时候,老头就时不时的站在门口,朝酒楼那边张望。
“是又怎么的!还不让人喝酒了?”老头昂着头。
“怎么跟你爹说话呢!没礼貌!”
白玖希无语的看了眼二人,无视他们,叫上赵医师和其他人,前往酒楼。
一行人都走到酒楼门口了,朱雀和老头才察觉到,边往这边跑,边吵。
赵医师听着他们都说我是你爹,被绕蒙了,问白玖希:
“他们两个,到底谁是爹啊?”
“我是!”朱雀和老头异口同声,听到对方又占自己便宜,又开始斗起来。
赵医师更加茫然。
白玖希打趣道:“按照赵医师的经验,你觉得谁是?”
赵医师仔细的打量起二人,煞有其事的分析起来。
“他吧。”赵医师指着老头,“他看上去年纪更大一些,另一个看着更加有朝气。”
老头喜当爹,原本是值得高兴嘚瑟的事情,可听到后半句后,老头不高兴了,朱雀倒是难得笑开了花。
“听见没有,你显老。”
“喂,你会不会说话啊!”老头怒视赵医师。
赵医师抱歉道,“对不起……”
“行了,别吓人家了。赵医师,别当真,他们跟你闹着玩儿呢。我们吃饭吧。”
白玖希要了一个临街的包间,打开窗户,正对着炼丹师公会,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等着上菜的功夫,白玖希思考,自己该怎么提出要那个银针时,赵医师先开口了。
“那个……还不知姑娘尊姓大名,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白玖希。”
“白姑娘,”赵医师拱手,“恕赵某冒昧,不知可否传收我为徒,日后我一定听从您的教诲,只希望能跟着您学医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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