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大夫急忙谢恩。
又过了七八天,朱元正在东宫听花楹说起张显麟那边送回来的消息,知道那个白柏勋实际上是个没落士族家的子弟,凭借少年天才的美名进的河东书院,在河东书院一直是人人追捧的对象,便问:“是个大才子?”
如果是这么说的话,那就难怪能够让朱景先请他住进家里了。
朱景先原本就很想要做好学问,以后好下场。
只是这个白柏勋既然是没落人家的孩子,那为什么还有胆子做出在人家家里让侍女怀孕的事?
勾搭别人家的丫头,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功成名就以后这或许是没什么,但是现在只不过有个才子的名声就这么做,那可就太肤浅了。
被人整的话要他身败名裂也是很简单的,难道白柏勋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还是说他根本就有恃无恐,因为心里知道不会付出代价,所以根本无所畏惧?
朱元挑了挑眉。
花楹已经说起来打听到的消息了:“是,是很有名的才子,听说还很得当初孔院长的喜欢,人人都说,这位白公子应该是状元的料子,也因此,许多富户和显贵之家都对他礼遇有加,听说还很多人家想跟他定下亲事的。”
这就跟当初的张显麟一样,奇货可居么。
朱元手指点了点桌面:“还有没有打听到其他的?”
光是凭着这些,并不能说明白柏勋就对朱景先别有所图。
可朱元总觉得不对劲。
花楹还没来得及说,水鹤便连门都来不及敲就进来了,又惊又喜的对朱元说:“姑娘!刚才太后宫里的人来禀报说,说是太后老娘娘醒了!让您过去呢!”
朱元和花楹都露出惊喜的表情,太后醒了,也不是继续谈下去的时候,朱元急忙换了衣裳赶往太后的宫里。
嘉平帝和卫皇后这一次已经先到了,都在太后床前嘘寒问暖,卫皇后更是激动得眼泪流了一脸。
太后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但是语气却很温和:“你都这么大的人了,眼看着要做祖母了,什么事,也值得你这样动不动就掉眼泪,哪里像是中宫之主?!”
可说几句归说几句,太后看着卫皇后消瘦了一圈的样子,也忍不住慨叹道:“你最近也着实辛苦了,不要再哭了,当心哭坏了身子。”
卫皇后忍住眼泪,又是激动又是欢喜,好容易才点了点头:“是,母后,儿臣知道了.....”
嘉平帝握着太后的手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许久之后才哽咽着喊了一声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