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确地说，这是曲欢颜留在天亦老剑诀里的虚影。

曲欢颜持剑当空而舞，身姿曼妙，宛如舞蹈，但每一剑都极为玄妙复杂，每一个出剑的角度都妙到毫巅，每一个分真元的运用都分毫不差……

曲欢颜只演练了一边，就消失得无影无终。

曲慕寒只能根据印象慢慢开始演练。

没有人评价，但是曲慕寒却知道自己还远远不够熟练，而且她仅仅学到一些皮毛……

她第一次学这样复杂的剑势，却没有气馁，一遍又一遍地演练，进入忘我的境界。

不知何时，沈默也来到证道峰，站在洗心湖边的亭子里看着湖面上持剑纵横挥洒的女子，神色有些辽远，似乎透过这天亦老的剑势，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剑气搅动湖水，切割地面，将石头垒成的洗心湖湖岸弄得满目疮痍，要不是有阵法护着，她则剑势指不定已经将他们立足的小亭子给拆了。

萧清寒看着这架势，很怀疑曲慕寒是不是故意使坏想将掌门居住的证道峰给拆了。

他将她带到证道峰来，就是为了隔绝所有人的窥探让她练成天亦老。

梦华峰虽然是她的私人领地，但是以她和凤云歌的交情，凤云歌要去梦华峰曲慕寒还是不会拒绝的，在这种敏感的时候，放凤云歌进去了，也就相当于放苏璎等人进去了，以凤云歌的聪明，这招天亦老很可能会泄露，那这招就失去了作为底牌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