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慕寒的话是一个态度。其他人不懂，但是天云子却秒懂。

正是因为她把凤云歌当成朋友，所以她不会以此作为条件得到凤云歌甚至新杨书院的任何好处。

天云子有些愧疚，先前他的确是小人之心了。

天云子目光落在曲慕寒身上，她神色坦荡，眼睛清澈如一泓秋水，美丽得令人屏息。

天云子动用过新杨书院的力量调查过曲慕寒的资料。

曲慕寒生平的所作所为大部分说不上光明磊落，甚至有些事情是见不得光的，很难想象做出那些事情的人会有这样一双坦荡清澈的眼神。

曲慕寒倒是很理天云子的想法，她也知道只要他们有心，她的所作所为很快就能被查个底儿掉，她也从不否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以她之前的劣迹，他们对她怀有戒心才是正常的，若是无脑盲目信任，只能说明新杨书院配不上一流宗门的称号。

她不怪他们，才会有这么一句话让他们安心。

曲慕寒已经将几乎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凤云歌和其他人只要就位了就能立即开始。

凤云歌和曲慕寒相对坐，隔着一臂的距离。

曲慕寒用内视的方法仔细查看了一下凤云歌的内府状况表，稍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