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慕寒无话可说了。

苏璎是个好人，一个很难得好人。

曲慕寒虽然才十五岁，但是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的人，或狡黠，或顽愚，或毒辣，或隐忍……每一个人都是复杂而多面的，没有一个人如苏璎一般。

理性往往意味着冷酷，因为很多事情在理性地剖析之后都残忍到不忍目睹，而苏璎却是一个理性而善良的人。

她理性，所以能在纷乱的处境里迅速找到安身立命的方法，她善良，善良到不以恶意揣度别人。

半晌长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我不是男子？我要是男子的话，一定要娶你。”

苏璎看着曲慕寒一脸遗憾的样子，顿时感觉有些胃疼。

顿了片刻，苏璎问：“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曲慕寒为了博得佳人好感，笑了笑，很爽快的：“可以，你问吧？”

苏璎本来想问她究竟是什么人。

她曾经败在曲慕寒手里，所以花了很大的精力去研究曲慕寒这个人，但是曲慕寒本身就是一个充满谜团的人，也许是她的权限不够，了解不多，也许是，哪怕在宗门里，关于曲慕寒的资料也少的可怜。

苏璎对于这个规格之外的怪物越来越好奇，在进入这个填海秘境之后，她心里的好奇就要按捺不住了。

但是，苏璎毕竟是个会理智思考的人，到底还是忍住了。

就算是拼命也要忍住。

每个人都会有些秘密，有些秘密，即使亲密如夫妻也不能轻易去触碰，何况她们？

最终，苏璎只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是不是见到美女都想调戏一下？”

曲慕寒：“……”

她这是被美女当成色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