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慕寒实在是太可怕，不是因为她强大的越级挑战能力，而是因为她身上那股狠劲儿。

曲欢颜的脸色很难看：“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绕过我的侦查进入秘境，想来是因为有天生虚空操纵能力的妖兽加入，而且还是等级不低的妖兽，所以他们能屏蔽我和慕慕的联系，越算不得什么难以理解。”

“你先回山吧！这已经不是你们弟子辈的争斗了。”曲欢颜道。

萧清寒没有走。

曲欢颜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圈，忽然笑了起来：“我忘了你是修情剑的。”情剑嘛！要的就是一个顺心意。

“你有没有找到慕慕的方法？”萧清寒如是问。

曲欢颜的神色不见紧张，也没有显出担忧的神色，想来是有办法找到慕慕的。

在天剑宗的时候，曲慕寒曾经跟他提到过辖制她那坑货师父的办法。

曲慕寒很早之前从兴和馆借贷出一笔巨额债务，如果她死了，这笔债务就由她师父继承，而她名下的财产在她身死之后就归于一些善堂之类的机构，不能用来还贷。

为了不让自己背负这巨额的债务，曲欢颜就必须要绝对保证曲慕寒的安全。

师徒之间算计到这个份上，让他也极度无语。

曲慕寒这一手固然阴险，但是曲欢颜这师父也实在是坑的让人无语。

就他所知道的，曲欢颜从曲慕寒这里拿走的灵石已经足够还贷了，但是，她愣是一分钱也没有帮助徒弟还。

他们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好师徒，换一个徒弟，只怕在曲欢颜手里活不过两个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