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小心翼翼地问：“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你是不是弄错了？”

曲慕寒沉默了半晌：“没有弄错。”

在这件事情上，曲慕寒还是相信曲欢颜的。

族长最终只是将一封信交给曲慕寒：“我们整个部族无法离开这个方寸之地，九冥很多事情也无从了解，你带着这封信沿着那条河往上游走，大概有差不多一个月的路程，会有一个城池，你进城后早一个叫少寒的人，他会帮助你。”

曲慕寒将这封信手下，有些诧异：“你们还有其他族人在别的城池？”

族长无奈苦笑：“在五十多年前，我就感觉遇到的兽潮越来越强，这个部族覆灭已经是迟早的事情，所以那时就开始让族人在兽潮过后去寻找别的城市，这样至少我们部族还有血脉留下，不至于灭绝。”

曲慕寒点头，这的确是一个方案，将灭族的风险降到最低。

“这次托你的福，冥兽被杀了十之八九，往后很多年的兽潮都会很轻松抵御。”族长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喜悦，因为这一个胜利的背后是巨大的代价，整个部族的人死了三分之一，死亡的人中有一半是壮年的男女，只部族中重要的力量。

曲慕寒沉默了一下：“兽潮的是强弱也是有规律的吗？”

族长点了点头：“冥兽也是需要繁殖壮大的，这次折损了十分之九，加上平时我们狩猎也会杀掉一些，这样一来冥兽的数量减少了，兽潮的规模自然要小的多。”

曲慕寒暗骂自己蠢，连这简单的数学题都忽略了。

不过既然兽潮有这个规律，她也能放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