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慕寒很淡定地将骨币收起来。她现在不怎么关心钱，她关心的是权限。

她本来想问是什么权限，但是想到萧清寒做事一向周到，也就不再过问。她要是问的太过，可能还会惹得他不高兴。

萧清寒本来以为她会问他换取了什么权限，结果这家伙一声不吭，慢悠悠地吃着桌上的饭菜。

萧清寒看了她好一会儿，倒是很了解她这样缄默的原因。

她是个距离感很强的人，这也是曲欢颜一直说曲慕寒是养不熟的小狼崽子的原因。

她与任何人相处，都保持着一个舒适的距离，不会太疏远，但也不会太亲近，她见过很多人，所以很清楚每个人不同的底线，而且会刻意回避，不去触及这些敏感的地方。

在她的认知里，他是个不喜欢和人太接近的人。也许是处于对他的信任，也许是处于她敏感而微妙的相处方式，她选择对这些事情不闻不问。

萧清寒默默叹了口气。

曲慕寒这种心态无疑是最为合理舒适的相处方法，无论是谁和她相处都不会感到有什么压力或者不适，但是这样的相处方式，无形之中在她和别人之间划了一道鸿沟。

萧清寒对于曲慕寒这样的心性，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足够的耐心——

曲欢颜以师父的身份，尚且花了十几年的时间的才将这小狼崽子养熟，同门的身份比师父顺源多了，他需要花很长的时间也很正常。

他们都是修士，寿数很长，区区十几年而已，不值什么。

……

天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