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慕寒此时连羡慕嫉妒恨的心情都淡了。

这一点，就连曲慕寒都有些意外。

她骨子里有种不服输的劲儿，天赋强过她的人很多，但是，只有在凤云歌面前，她才会熄了争强好胜的念头，就算和凤云歌动手，也是很有分寸的切磋，尽全力一战，却不会伤和气。

她在凤云歌面前没有争强好胜的念头，是因为凤云歌是她极为信任的朋友里。萧清寒的天赋和修为也超越她很多，但是之前的三年里，她一直在想方设法打败他，越挫越勇，哪怕几百场里她没有真正胜过一场。

“还不是因为你太可恶，当初在姑瑶山，你可没少坑我，我可是很记仇的。”曲慕寒一点都不避讳自己的阴暗的小心思。

萧清寒自然不会忘记在姑瑶山的一些事情。

当时他只是看不惯她明明是个十三岁的少女，偏偏一副老成持重的淡定模样，故意去逗弄她，结果……

现在想想，当初的自己还真是个幼稚鬼，像是为了引起女孩子注意故意去抓女生辫子的笑男生。

萧清寒脸上隐隐有些发烫。

曲慕寒还是第一次在萧清寒脸上看到这样窘迫的模样，心下好笑，但是今天他们是来约会的，还是不要把气氛搞得太尴尬。

两个人说话间，老妪端上几样小菜。

天气有些凉，画舫内虽然生着取暖的炭火，但是还是有些冷。

这点冷对于一般人而言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但是对于曲慕寒和萧清寒这样的修士，却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气温对于食物有影响。

两人开始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