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慕寒的天剑师法自然，变化繁多，神识之力的强大让她能拥有更精妙的技巧，仅仅以剑道修为而言，曲慕寒不输给任何人。

但是，她引以为傲的技巧，被凤云歌一剑击破。

曲慕寒一触即退，立在一朵菱角上，横剑当胸，面沉如水。

凤云歌轻笑：“现在还不用你的天亦老吗？”

曲慕寒苦笑：“也要我用得出来叫！”方才的情况，的确是她施展天亦老的好时机，但是，可惜……

天亦老极耗真元，即使她在筑基圆满的时候，也仅能用出天亦老的第一式。

凤云歌这才想起她现在毕竟还是个练气下品的小修，虽然比一般的练气下品强大很多，但是终究比不上她在筑基圆满的时候。

她的修行之道，还真是充满坎坷呢！

凤云歌也将自己的修为压制在练气下品，和曲慕寒动起手来。

两人交手倒是很有风度，即使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也没有打出火气来。

只是，曲慕寒用不出天亦老，凤云歌也没有用六合书。

凤云歌是除了曲欢颜以外和曲慕寒相处最久的人。

曲慕寒是个剑修，但是她的作战风格更接近于刺客，要不是他熟悉她的风格，只怕早就中招了。明面上是两败俱伤，但是凤云歌感觉还是自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