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欢颜的话不可谓不霸气。

天剑宗的掌门并不仅仅是天剑宗的掌门，还是整个正道联盟的盟主，相当于梵音大陆的修仙界第一人。

这样显赫的位置，自然是令无数人眼热的。但是眼热这个位置的人，多半没有这个实力——

曲欢颜是有这个实力的。

曲慕寒忍不住问：“我听说天剑宗的长老排序是按实力来的，为什么你居于最末？”

虽然她没有见过师父和沈默交手，但是曲慕寒对于他们的实力还是有过一些评估的，如果两人真的动手的话，师父能不能胜不好说，但是，她绝对不会输。

曲慕寒已经听曲欢颜说了无数次竞争掌门之位，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她有什么行动。

“是按年龄排的。”曲欢颜闷闷地说了一句，又跑回自己的位置上，忧郁地嗑着瓜子。

曲慕寒也了解曲欢颜，这个时候自然识趣，不再追问。

但是，她是真的很好奇啊！

师徒十几年，曲慕寒对于师父的了解实在少的可怜。而旁人眼里的曲欢颜，是两种印象。

一个是曲欢颜是真的很强，一个是曲欢颜真的很无耻。

曲欢颜最着名的一战就是一人一剑闯进古荒魔堡。击败八大魔神后扬长而出，几乎毫发无伤。

这件事被人说的神乎其神，曲慕寒只知道一点，曲欢颜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几乎毫发无伤，相反，曲欢颜受伤颇重，也就是最近几十年才有起色。

曲慕寒磕了一会儿瓜子，就感觉没意思，拍了拍手，然后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叠白纸，开始写写画画。

若是曲欢颜凑过来，就会发现这是一些复杂的公式，曲慕寒正在小心翼翼地准备丹药或者毒药的前期研究。

她刚刚得到焚血蝶，病蛊和南明离火这样珍贵的素材，要是不好好研究一下发挥他们的最大作用就未免太过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