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慕寒没有想到冰玥竟然这么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她这个天才的提议。

曲慕寒沉默了一阵：“你要是没有族长的身份，我觉得你支付不起我的佣金。”

冰玥沉默了一下：“我还有一个海之歌姬的身份。他大约是没有这个能力和我竞争海之歌姬了。”

曲慕寒难得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片刻，曲慕寒无奈：“有些事情，或许你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呢？”

冰玥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族长跟你没仇没怨，他继续当族长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你认定他就不能当族长了？”

曲慕寒顿时怒了：“我不是认定他不能当了，只是觉得你比他更合适，这个家伙当族长以来，好像除了泡妞以外就没有办过什么正事吧？”

冰玥恍然有些明白了。

曲慕寒这么处处针对息风，是不喜欢族长这风流的性格。

冰玥叹了口气：“你高看我了，我只是置身局外，才能看清一些事情，作为族长，我并不合适，我最多也就是一个幕僚。”

曲慕寒也不再劝说。

冰玥这样的性子是她最大的优点，也是她最大的缺点。

冰玥也没有再说话，拼命压下心里的焦躁，等着息风醒来。

这三天的时间里，曲慕寒也等到了萧清寒传递过来的卷宗，以及她的坑货师父。

这次的曲欢颜几乎算得上是无功而返，曲慕寒破例没有嘲笑她，但是眼里的揶揄却丝毫不加掩饰，堵得曲欢颜很想揍这熊孩子。

但是，自己若是真的这么去揍她，只怕这件事就会被她宣扬的人尽皆知，这样就太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