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欢颜错愕了一瞬。

她的确是这么怀疑的，令她错愕的是冰玥的态度。

这个一直有利于权势之外的海之歌姬，终于想要管这些事情了？

曲欢颜信守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承诺：“嗯。”

冰玥得到答案，心情反而沉重了一些。

“你们为什么能笃定？”冰玥还是有些心存侥幸，她既希望曲欢颜师徒有证据，又希望这些都是他们的猜想。

曲欢颜倒是很诚实：“我们并没有百分之百确定，我是根据线索推断，那位是怀疑一切，你以为她没有怀疑你？”

冰玥：“……”

曲欢颜继续道：“她一开始也是怀疑你的，她应该问过你愿不愿意当鲛人族族长这类的事情，不要怀疑，那就是试探。那个丫头，心脏得很。”

冰玥无言以对。

她对于曲慕寒的怀疑试探并不生气，因为曲慕寒不是针对她，而是曲慕寒本身就习惯怀疑一切。

这样的性情，应该是这个曲欢颜特意培养出来的。

当然，曲欢颜和曲慕寒两人互黑丧心病狂，但是不代表曲欢颜此时就是在卖曲慕寒。

曲欢颜伸手将冰玥手里的酒壶拿过来，直接对着壶嘴喝了一大口：“你呀，还是很那个丫头多学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