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这么做很渣吗？”曲慕寒认真问。

以曲慕寒的对曲欢颜的了解，她哪里会不知道在百花谷的时候，曲欢颜拉着她聊一些私事，就是想要说这件事？

曲欢颜：“……”她以为这个小混账是无意识地做出这样的选择，却没有想过，曲慕寒本人似乎也深思过，这个问题。

曲欢颜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没有想利用和云歌的关系得到什么利益，只是，他是我在山门之外唯一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是过命的交情，在我进入天剑宗之前就是如此，在进入天剑宗之后，也是如此，这一点绝对不会变，就这么简单。如果是因为我喜欢萧清寒就要切断我其他的朋友关系，这不是我，我也绝对不会这么做。”曲慕寒道。

曲欢颜沉默了一下。

是啊！曲慕寒有什么错？

她不过是对于自己信任和认可的人竭诚相待，这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一个美好的品质，若是双方都是这般，那一定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一个人有这样的一个朋友都是莫大的幸运。

若是因为喜欢一个人就失去这样的一个朋友，那是不可能的！

或者，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没有对错。

曲慕寒以为能一辈子维持这样的感情，但是，凤云歌并不这么认为。

从凤云歌喜欢曲慕寒的那个时候起，他们之间的友情就已经变了，变得更好还是变得更糟，这个谁也不知道。

这才是真正的需要看自己的造化的事情。

“唔，你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就好。”曲欢颜最终，只能这么说。

曲慕寒点头：“我一直都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

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毕竟我不能像你一样没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