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一个月前,差点把恐怖组织联盟的大厨房给烧了。
罚他面壁思过的时候,他非但一点都不哭不闹。
还在墙壁上愣是七歪八扭地拿黑炭写了一堆的“鬼画符”。
林漠晚上去看的时候,差点气的七窍生烟。
指着他问:“这是什么?”
林缺缺一脸天真无邪,呆萌无辜:“书法啊?漠漠妈不是让我练书法吗?”
林漠:“你拿黑炭在这里给我鬼画符,跟我说练书法?”
林缺缺:“那黑炭也是墨,墨水也是墨,为什么黑炭就不可以拿来练书法啊?”
林漠:“!!!!”
她觉得,林缺一定是上辈子,他爹留给她,拿来讨债的!
不止这些。
上上周,他还把恐怖组织里,一个特别年长的爷爷,胡子给人家拔了个精光!
再上上上周,把人家掌管衣食部门的一个小姐姐的裙子,给拿剪刀咔嚓地剪了个破洞。
还是在屁股上那种,害的人家顶着一个破洞的裙子,在恐怖组织联盟工作了一天,也被嘲笑了一天。
行为简直是恶迹斑斑!
然而,每一次,林漠罚他,无论怎么收拾,都不哭。
林漠觉得她生了个缺心眼。
今天。
眼看着那小子的眼神,咕噜咕噜地转,一看就没什么好东西。
果不其然。
那小子张口奶声奶气地就是一句:“漠漠妈,你可以给一个尸体玩玩吗?男女都行,我好无聊。”
林漠:“!!!!”
“滚!”
“嘤嘤嘤,你怎么能让人滚呢?漠漠妈,我是你的儿子诶,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诶,你怎么能让人家滚呢~”
小家伙奶声奶气地指控。
那戴着红绳的肉手腕,指着林漠就是一阵痛心疾首的表演。
林漠正打算把她的竹竿拿出来抽他一顿。
外面,一道干净的男音,含着温柔的笑意,远远地就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