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淡淡地勾唇，没否认，也没承认。

这猫……是他早就养着的？

“你什么时候养的？”

“五年前。”江辞道，“在你还是女扮男装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就想养猫了，他想，林漠应该会很喜欢。

现实证明，他猜对了。

江辞本来就是送给她的惊喜。

但是没想到，惊喜好像过度了，林漠原本还安安静静的。

突然，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淌。

江辞一慌，连忙上前，“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难道是感动哭的？

两只猫而已……不至于吧？

小八和十三似乎也很有灵性，瞧着林漠哭了，两只都到林漠的脚边软软地蹭蹭，轻轻地喵喵。

像是在安抚她。

林漠擦了一下眼睛，没止住，眼泪还是不听话地往下。

江辞这下子更慌了，“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么？”

林漠摇摇头。

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他，“你为什么没告诉我，那个女孩死了？”

“雾落说，监控显示是我杀的，你为什么不恨我。”

“那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

为什么要这么信任她……

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她一句。

江辞没想到，她竟然问的是这个。

他已经禁止传播这个消息了，怎么还有人说？

“怪你做什么，那监控疑点太多，你不会杀人，我知道。”

林漠再怎么恨。

即便是小乞丐把毒*品注射到了林缺的身体里。

他也理当知道，她不会去杀她。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他也以为，但是后来，越想越感觉不对。

那个伪装成林漠样子的，一定令有其人。

他曾经以为过是林沉或者林沉手下的人。

可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