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年和小姑娘第一次见面,一个阴差阳错之下留住了自己一条命的小姑娘,如果当时没有她,幸的话,也许也会被别人找到,不行的话,也许就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上了吧!
那个俏皮可爱的小话痨在自己心情抑郁低落的时候,就像是一道惊雷一样,炸开在自己闭塞的世界里,让自己转移了情绪,不至于一条道走到黑,而不自知。
醒来之后的自己,知道现在,这样清楚明白地活着,追逐自己的目标。还当真因该感谢一下这个小姑娘呢!
可是醒来之后,再去找她,她已经不知去向。
本以为一别之后,也许无缘再见这个小天使一样的小女孩啦!
谁知道居然在高一的第一堂课上他又遇见了这个小女孩,若非她那对于生物的热忱一丝丝都没有变,那么即使是一样的名字他也是很难将她确认的。
那个夏天,已经和樊老头子斗了两个月的虞城渊和老头做了最后一次抗争:
樊老头子,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了,但是身体却是健朗的很,他两眼瞪圆怒其不争地看着不远处坐着的那个浑不吝的小子。
右手用力拍了拍面前的红木桌子,桌子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桌子上的东西都无一例外地剧烈地振动着,似乎都是在昭示着他的愤怒。
他似乎是不想和他再商量什么,用严肃命令的口吻说道:“出国留学或者是读良晨大学,两个只能选一样!”
他顿了顿,又大声说出一句:“从今往后,你不要再碰赛车了,不要再有你碰赛车的事情传到我的耳朵里,否则……”话并未说完,一副要你好看的样子。
可是看着少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除了气不打一处来以外,唉,似乎还真的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都没能揪到威胁这小子的一个由头,当爷爷当到这个份上,也真的是可以了。
看见虞城渊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身子懒懒散散地倚靠在皮质的沙发上,修长白玉似的手中还把玩着一个翠玉玉扳指,样子看起来好不惬意。
气得老头子又用力拍了拍桌子,东西再次抗议似的震了震:”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
虞城渊抬眼看他一眼。
终于开了口:“国外我暂时是不会去的,至于你说的良晨大学,想让我去读经管是吗?可是我好像不是很喜欢。我打算去读高中”一副不用和你商量的语气。
“至于赛车嘛……”少年眼帘微垂,遮住了眸中的光亮,将套在手上的翠玉扳指用拇指转了一圈,随即又将它拔了下来,放在了茶几上。
他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向外门了去,出去时只留下一句话:“那是不可能的!”
老头怒吼的声音又传来,“虞城渊!虞城渊你给我站住!”得来的却只是一个消失在门口的背影。
老头无奈的跌坐在靠椅上,看着茶几上少年刚刚放下的那个翠玉扳指。想着:或许这是他这里唯一能让他留恋的东西了吧?
他总归还是走在了这条道路上自己阻拦又有什么用?只希望他不要像他父亲那样在遭遇什么不测了!
老头的眼神变得忧伤,似乎回想起了什么往事。
走出老头书房的虞城渊,接到了杨善阳给他打来的电话:“喂,虞城渊,你快到了吗?
不是说好了一起读行知中学的吗?你居然军训都没有来,都过了半个多月了现在已经要开始上课了,你还不来吗?”电话的那头传来杨善阳的生气哀怨的声音。
“马上就过去!”说完虞城渊就挂断了电话。阻隔了杨善阳,想要吐槽的剩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