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连橙往后看了眼,自觉走错了很不好意思,点头准备退出去:“不好意思,带路的虫带错了,我这就离开。”
“回来!”习遂立马将她喝住:“知道为什么让你住我的寝殿吗?”
闹半天不是认错了啊。连橙疑惑起来,摇头不明白。
“咳,你喝了我的血,就是我的人了。”习遂怕连橙不明白,说的更明白些:“你要与我交配,诞下我的虫卵。”
听他说到一半的时候连橙的脸就白了。
当听完所有的话后,她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跳起来往外面跑!
被习遂一手带回来压到床上!
“还没接受吗?”习遂皱着眉,好看的眉峰拧起来自带一股威严:“你被我救起来的那一刻,你的命就不是你自己的了。”
或许别的女生会被这种话吓住,但连橙毕竟不是一般的女生,她怎么可能同意这种论断。何况生卵什么的已经把她给吓死了。
是不是还要剖开肚子,从里面取出好多好多的虫卵?
连橙吓得都忘了自己的体质是无法怀孕的,人的也好虫的也好。
她只知道拼命摇头。
习遂很不高兴,心还有点痛。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过。甚至不清楚自己的情绪是难过。
他只知道说:“这由得你吗?”
然后在连橙拼命挣扎的时候催动了她体内的虫素。
连橙有了他的血,天生就是可以被他控制的。
连橙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然后就开始发热。最后不管她哭也好挣扎也好都软绵绵的,好像没有力气一样。欲拒还迎。
她这个样子,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求着谁,还是都做完了。
连橙昏迷过去的时候,习遂看着她的脸。这还是他第一次和人交配,还是个人类。不过人类的身体和虫族贵族也差不多。
他按住连橙的时候就将尾巴缠在她的腰上,控制着她的动作,防止她乱动伤到她自己。如今做完了,看着连橙眼睫毛上还沾着泪珠,习遂不自觉用舌尖勾住舔掉。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雄虫天生与雌虫交配是理所当然的事。
但是看到连橙忍不住将自己身体蜷缩起来,他就伸出手将她搂住,就像虫类包住一个茧一样。
次日,阳光照进洞穴的时候,连橙从床铺上爬起来。迷迷糊糊感知到自己腰际传来的疼痛,整个人都僵了僵。
昨晚的事,大大超出了她的认知。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还能这么玩。
虽说站在连橙的主观意见上自己应该是被逼迫的,可昨晚她其实也……控制不住自己。
都是血液中虫素的缘故!
这样下去,她会不会也变成一只虫子?
连橙很怕,特别怕特别怕的那种。她记忆里没遇见过这样的事。头一次变得无助又有点单薄。昨晚她做过的事还没有忘,却一点也不敢主动回想起来。
她想要下床,却发现四肢还是软着没有力气。就连动动指头都困难。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活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