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夏夜姑娘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继续讲解了--
“第一个对我们来说,是不可能了,第二个,你那点小心思,为夫摸得一清二楚,第三嘛……就更不是问题了,你哪一次不是舒坦得体力不支晕过去……”
“行了,别说了!流氓!你才舒坦!我才不舒坦呢!”
没等他说完,夏夜姑娘已经满脸通红,偏偏他就是这么正经平淡的语气,讲得云淡风轻的,脑袋里立马浮现出了许许多多绯红色的镜头,让她觉得羞恼不已,这厮却没见半点脸红心跳。
“夫人,我发现你已经学会对我说谎了。”
“我没有……”
“有没有一试便知!”
“啊--做什么……”
“证明一下你是不是对我说谎。”
“你又挖坑给我跳……奸商!”
……
第二天清晨。
席夏夜可怜兮兮的缩在被子里,双手扯着被子把自己捂得紧紧的,温暖舒适的卧室里并不算很热,但是她光洁的额头上却微微沁出了一层薄汗,浑身软绵绵的,所有的体力都被他榨干了,到现在还没恢复。
他已经下床梳洗完毕,又恢复了一派低调优雅的绅士模样,好像不久前兽性大发的人不是他似的。
夏夜姑娘觉得他最近似乎挺热衷于这事,刚才还对她逼供了一番,她哪里能经得住他的撩拨,几乎是有问必答,后面还很丢人的哭了……
记忆飞快的在脑海里复苏,夏夜姑娘越想就越觉得丢人,当时就想找个地洞转下去,扯着被子捂住脸,忽然就感觉身边的位置凹陷了下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这事要是放在以前,她绝对不敢相信,但是自从跟了他开始,席夏夜好像就不是席夏夜了,不,应该说,席夏夜越来越像席夏夜了,不再需要去小心翼翼的取悦应付谁,她想如何便如何,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不需要去刻意的隐藏。
“好了,起来用早餐吧,季子桐他们准备过来了。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已经帮她把衣服找好,伸手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小脑袋,俊脸染着一丝笑意,黑色的眼眸里藏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宠溺意味,伸手扯开她身上紧紧捂着的被子。
她羞恼的瞥了他一眼,“鬼才害羞!”
“那你就是那只鬼了!”
他笑着,将衣服搁在床边,“抱歉,是我太不知节制。”
说这话的时候,亦是有些无奈,要他怎么说,每每如此,他只想要更多,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他的血液同流!
至于什么齐磊,韩逸枫的,他承认也就是对韩逸枫有些不爽罢了,毕竟她心里也曾装过韩逸枫的,还那么傻不拉唧的做了那么多让他觉得很不舒坦的傻事,但是现在,他不觉得有什么了,因为他自信,他能给她的幸福,不是这两只能比的。
他要让她喜欢上他,爱慕他,觉得离不开他,不管走到哪里,到最后还是只能回到他身边。
这种感觉,其实很奇妙,在过去的三十多年里,足迹涉遍军旅生涯,官场沉浮,商海挣扎,风起云落间,亦是看惯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淡漠凉薄如此,便也没有经历过什么爱情,之所以是她,也仅仅是因为想摆脱当时的生活,而且不排斥她而已,谁知道,结婚之后,爱情这东西就开始萌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