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其中一个较为瘦小的警察低声说道“怎么办,还做吗?”
另一个人沉默了片刻,似乎咬着牙说道“做!她就算有后台也管不了我们的事,这南城还是那位说的算!”
钟于欢一直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可除了外面两个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再没有其他的声响,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钟于欢轻手轻脚地退到窗台边慢慢推开了玻璃,借着月色,她往下看去,
“还好,不太高”
随即她立刻走到了床边,掀起了被子抽出底下的被单。
可此时,门外又传来了声音“你在里面干什么,快点出来!妨碍警察办公,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钟于欢一边拧着手里的被单,一边大声说话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什么罪名啊?
话说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们都没有回答吧,你的警号是多少?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组长管辖的?我可是等了你十来分钟了,你们两个还没想起来吗?
还有——我在这里也住了几天了,大大小小的警察,我也见了不少,唯独就没有看见过你们两个!”
钟于欢隔着房门冷笑了几声“这到底是不是警察还两说,就不要急着给我安一个妨碍警察办案的罪名了吧?”
“你,你在说什么,你这个女人简直胡搅蛮缠,再不开我们就撞门了!还会告你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
门外另一个更为粗壮黝黑的男子嘴上一边说着让钟于欢打开门,
一边已经从腰间的口袋里抽出了一把小匕首,试探着抽动着把手。
只听啪嗒一声,钟于欢就感受到了自己握着的门把里面有什么东西松落了。
来不及了!
钟于欢一把扔掉了手里还没有绑完的被单,几乎在同一瞬间就握起了床边架子上的一个小花瓶,
在门打开的瞬间,就干脆利落、毫不留情地敲在了来人的身上!
因为身高的差距,钟于欢的花瓶直直敲在了男人的颈部,一丝血液顺着破碎的花瓶碎片滴落在了地上。
后面那人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愣愣地站在蒙的一侧,似乎忘了动作。
就这样被早已准备好的钟于欢寻到了空隙,逃出了房间。
果然!
整个警局里都空荡荡的,连巡夜的人都不在!
虽然在她刚才故意大喊大叫却没有引来一个人时,就猜到是这样一种情况,
可此时此刻,真的独她一人孤身处在这一片寂静空旷的无尽走廊时,一股股难以抑制的寒意还是不断地滋生攀爬上钟于欢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