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角色?你跟我说夏侯家的儿子和女儿是小角色?我看你是真的疯了,当初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还没有定论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给人当枪使吗?”
“还有什么没查清楚的,当时就是夏侯家的人暗示师密的!是他们哄骗她说孙家有危险,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总不可能让我的妻子一直背上这样的恶名吧?父亲,你从小就告诉我,别人对我们不仁,我们就不需要讲任何的道义。趁他们还在南城一起解决掉了,不好吗?”
孙君逸知道这件事情也有孙老夫人参与的份,但现在既然有人可以把所有的罪责都挡了,何必要闹得家宅不宁呢,他一心为这个家族考虑,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让夏侯言身败名裂。
“蠢货都是蠢货!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情是他们干的,就算是夏侯家的人动的手脚,那我们又怎么办呢?现在杀了他们泄愤吗?夏侯语已经在牢狱中了,被判了20年,他们一声不吭,已经给足了男人面子,你现在又要动他们的宝贝女儿,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嘛,而且还是我们孙家闹出来的事情,你是想要毁了我们所有人吗?”
孙君逸知道自己父亲的性子他现在在生气并不只是因为她某然对夏侯家下手,可能会引来难言的后果,而更多的是在恼怒自己的权威被挑衅,自己家主的地位被忽略,自己的儿子居然瞒着他做出那么大的事情。
“父亲,我没有提前告诉您,就是怕您瞻前顾后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夏侯言留在南城绝对不简单,不然的话在这种情况下她为什么还要留在这种是非之地,我们一定要趁她不备的时候,才能打个措手不及。
下回家再厉害,现在可是在和整个南城作对,底下那些人虽然不敢挑事,但现在把机会摆在他们的面前,他们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必然要咬下一块肉才肯松嘴的。
南洲域鞭长莫及,就算想要有什么动作也来不及。
您看看我们现在孙氏集团的生意有多难做多少人表面上不说在,背地里却是使了无数的绊子,无非是觉得当初那件事情是我们闹出来的事,我们让他们损失了那么多。现在我们给他们这个机会找回场子,他们必然不会再计较之前的事情。
我们孙家现在还在这南城,就必然要考虑一分所有人的感受。”
孙明谦冷笑了两声“你觉得他们这些人又有何用?一个个不过是些胆小怕死,两面三刀的小人物。你占据上风的时候他们自然会巴上来,现在他们敢落井下石,不就是因为秦家现在一如日中天吗?难道你还真的以为给他们一个出气的机会,这些人就会放弃对付孙氏集团?
你若是夏侯家族真的出手为她的女儿讨回公道,那你觉得这群人又敢说一句话吗?最后所有的怒火不都是我们在承担!最后倒霉的不就是我们孙家!
要讨好这么一些没有任何用处的废物,去得罪一个庞然大物!你到底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被驴踢了脑袋,还是被某些人迷得连脑子都没有了!”
苏师密轻轻摇了摇头,慢慢走了上来“父亲,这些话您就说的不对了。做任何生意都有好处和坏处,没有稳赚不赔的买卖,只看现在是利益更大,而是危险更大。
您太过于瞻前顾后了,在我看来现在这个时期非常的好,现在我们掌握的优势也足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