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和猜想,这飞沙岛既然这么危险,那么姜离一定会给她防身的物件。
因为,就她的感觉来看,姜离的宝贝实在是有点多。
打开锦囊,顾清和看到了一个面具,和一颗珠子,还有一枚玉简。
玉简上说:要她去找一种植物,这种植物形态非常娇艳,没有叶子,只有日轮形状的花朵,每朵花有五片花瓣,内有花蕊,她这次的目标就是这些花蕊。
可是望眼看去,黄沙漫天,哪有什么花?
锦囊里的面具是用来对付瘴气的,玉简是说明此次来意的,可是这珠子有什么用?
顾清和将珠子拿在手里把玩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
将珠子收起来,顾清和一步步踏进了这片令人畏惧的土地。
狂风裹挟着砂砾,一次次刮过顾清和的脸庞,顾清和吐了下嘴里的沙子,感觉这次的任务格外艰难。
越往里走,瘴气就更加浓郁。
顾清和不由得有点担心,自己从飞沙岛出去之后,会不会变成一个人人、鬼不鬼的怪物。
尽管戴了面具,可是顾清和感觉那面具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她的皮肤还是在被不断地腐蚀。
“主人,你还要往里走吗?”这个时候周围没人,凤歧也就没有什么顾忌地直接冒头出来说话。
“对啊,师兄让我来找那个什么花蕊,我总得尽力找找看吧!”
“到底是你的师兄重要,还是你的身体重要?你要是再走下去,我都怕你变成一具白骨了!这可是我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涅盘才让你重生出的身体,你这么糟蹋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凤歧气鼓鼓的,看着顾清和身上不断冒出的血水,就好像掉的是自己身上的肉一样。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师兄这不是给了我对付瘴气的法器吗?”顾清和指了指自己脸上戴着的面具,虽然自己也有点心虚。
“别跟我说你那面具了,进来这么久了,也没见你这面具有什么用!那些瘴气该腐蚀的依旧在腐蚀,我看呐,这就是姜离拿来唬你的!”
“凤歧,师兄不会害我的,我想他叫我来这里一定是有他的考量,而且如果他真的想要害我,当初就不会救我了。”
“救你?我看是想着法的折磨你吧?十年前把我们送来东海的就是他吧?你看看,他把我们送到了什么鬼地方,你那张脸,不就是在那里被阴气毁了的吗?”
“那明明是我自己不小心……”
“他要是不把你送到那里,你至于遭这些最吗?”
“这样不是挺好的,反正我也在四处逃亡,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更加有利于隐藏吗?”
“你呀!他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药,算了,我也不劝你了,反正现在他做什么你都觉得他千般万般地好。”
“话也不能这么说,凤歧,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
“什么事?”
“我觉得师兄不像一个真正的元婴修士,就这几天,我每次有难,他都出现得太及时了,好像是故意算好了时间一样。”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难道说,那些人都是他找来演戏的?”
“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他好像一直都知道我的一举一动一样,这让我感觉,我好像被监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