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h, 50% 他们这一番耽搁, 已近凌晨两点,研究小组们都在打哈欠、泡浓茶,专家学者们大多上了年纪,身体经不起折腾, 陈仁早让年老的回去睡觉, 年轻点的排班守着。
“这里头会不会有地窖什么的?”茅屋的布置很简单,坐南朝北的大屋正中间是厅堂, 供奉关公像,厅堂左侧为居室,右侧堆积一些杂物, 东茅屋为卧室,估计供周富住的,西茅屋是厨房——把厨房和茅房放在一起,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
“不可能!”跟在后面的崔暄迫不及待地道,“地板、墙壁,我都敲过了, 没有中空的声音。”十七娘频频点头,很是赞同。
她细细转了一遍, 实在没什么值得注意的, 床榻、椅子、绣了一半的绣样、厨房里开着盖子的黑陶罐……如原样般摆放,仿佛这间屋子的主人只是去邻居家借东西, 马上回来。
“那她到底藏在哪里, ”烛光实在太过微弱, 很多东西看不清楚。
退休的老刑警精神抖擞地分析着方才截屏的图片,一张一张彩打出来,仔细揣摩,其他没睡着的人都过来帮忙,突然,他好像发现什么似的,『露』出思索的神『色』。
“你们来看看,”他叫道,“关二爷的身上,是不是有灰?”
“他们出门两天了,这茅屋那么破,”一个小年轻不置可否,“落点灰没啥啊。”
“这你就不懂了,”老刑警直起腰来训道,“关二爷可是财神爷,凡是家里经商的,定要请尊关公像回去,现在人们不信这些,但是在古代,敢让关公身上落灰?还想不想赚钱了!哪怕整间房子都漏雨,关公像也决不能有事!”
这话铿锵有力,落地有声,其他人只有垂头听教的份。
“关公像?”崔清举起灯笼,凑近去看,这尊关公像大概她胳膊肘那么高,铜铸的,被香火熏得微微发黑,仔细一看,其上的确蒙着一层薄灰。
她又点着蜡烛去看地上的灰,似乎只限于厅堂关公像这一小块,木板上的其它地方的灰尘都没有那么厚,有手去『摸』,搓搓手指才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