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火火恍恍惚惚,酒劲虽上头,骑上电动车的那一刻,冷风一吹,无比清醒,一路上也并不敢快速行驶,但尽管如此自个总感觉那里不对劲,竟有一种心急前列腺症的感觉。
确切的说,就好像……有那么一个人有那么一只手伏在他的背上、肩上!
,整个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照片合影上了,“老板,你能看出哪年拍的吗?”
“没水印记录,猜的恐怕不怎么准确,以拍照场景和衣着服饰来看,大致是八几年,对了,拍照地点的话,好像是野外,看后面的古城遗迹和附近的植被,应该是祁连山一带。”
“牛啊,是哪里拍的都看得出来!”
“这倒没有,只因为九零年的时候,我和朋友去祁连山旅游过一次,那地方在青海和甘肃交界,比较冷,植被很矮,生长着灌木草原这些植被,大致风景就是照片上的那样,不过的话,那什么古城遗迹我倒是看不出是哪里,也不是什么旅游景点。”
者也仔细回忆,如果是八几年拍的照,那时候他的年纪还很小,还不能记事,自然想不起他父亲去过哪,什么时候去的。
影响最深刻的是九六年,者也十岁的时候,他父亲买了一趟去湖南的火车票,一去就是两年,两年之后,只见人完全变样了,看起来很沧桑,胡子拉碴的不说,全身还很脏,性格也变了,变成完全相反的性格。而后一年里,总是打骂者也,有一天,他清楚的记得,是下霜的早上,他父亲拖着行李箱离开了,不知去向,临走之前只留下了一个坠子,者也的母亲则是哭成泪人,没过多久,卧床不起,最终离开了人世。对于这些记忆,者也实在不想回忆,但只是十多年来,直到今天,各种难以解开的谜团,又像梦魇一般重新缠着他,迫使自己不得不面对现实,寻找真相。
此时,者也离开了照相馆,在清冷的巷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其实,他并不怕什么妖魔鬼怪、牛鬼蛇神,也并不怕为各自利益而打打杀杀,最怕就是孤独,孤独得连最基本的问题都搞不清楚,感觉自己就被蒙在鼓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种才是最难受的。换做谁,应该都有想搞清楚状况的执着心理,但问题就在于根本没任何下手的点,在酒店门口,本来有了追踪的线索,可被哪个挨千刀的一拍晕,什么线索都断了。
者也也非常清楚,目前的情况两个形容——抓瞎,事实上就是如此,一个谜团,一个事件,并不是一个人能掌控的,而是由多种因素构成,又或许,整个事件的主角根本不是自己,现在每走的一步路都举步维艰,难不成真得到大城市找一个正当的工作,逃避一切,昏昏碌碌过完一辈子?
他蹲在一块砖头上抽着闷烟,正在这时,远处忽然直射来两束高光车灯,紧接着,一辆车忽然从巷道里冲出来,似乎车头已经撞得不成样子,速度仍然很快,唰的一下,溅起的泥浆飞得者也一身,者也刚想破口大骂,但后边竟然又飞速冲来一辆轿车,那人同样不讲道理,车轱辘不断弹跳的同时,底盘连续发出好几次哐哐的擦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