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的话说不完,那就一切都在不言中吧。
张青妻子孙倩倩,张青称呼为二娘,一看见孩子就感动的哭,一看见执不悔就感激的哭,无奈之下,张青就打发她去张罗一桌好饭去。
不久后七个人坐在一桌上,张青小儿子张添翼挨着执不悔坐下,两人似乎有共同语言,但任谁看都觉得大有差距,显然不仅仅是年龄上的差距。
四兄弟本来就吃饱了饭,现在只能品尝,但是酒却是好酒,尤其能引出正经话题办燃眉之事的酒更是好酒。
说到难找店铺的事情时,张青不动声色的一直听着他们说,虽然期间孙二娘频频给张青使眼色,但张青始终就如一尊石佛一样。
待四兄弟终于把话说完后,张青微微一笑,说道“这个事很好办,我的大儿子正好在最低楼旁边开了一家小酒楼,年轻人爱争强好胜,亏的一塌糊涂,我就把那栋酒楼送给恩人们吧。”
四兄弟听了个个沉默,心中起伏不定,原来找对人办对事就是这么个理。
一番谦让之后,就以租的形式谈妥了,可是租金少的可怜,一年仅仅一两银子,而且签了五十年的契约。
四兄弟一开始不同意,但张青夫妇一口咬定,不同意就不租了。没办法,四兄弟只能在屋檐下低头,谁让运气差没找到合适的呢。
张青又给大家出了一些谋划,之后就带着四人前往大儿子的酒楼。
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只是此刻站在最低楼的左边一座三层酒楼门前。
楼虽三层,但进出的人却不多,虽然已近黄昏,不是正当午时,但该出来活动活动的人们也应该出现了。
张青一脚踏进门中,闲聊着的店小二们随便看了一眼,就待要继续呱啦的时候,其中一个突然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就像老鼠看见了猫一样。其他人被这一举动惊吓了一下,然后再看门口,发现是大老板来了,顿时个个惊慌,整整齐齐十个青色麻衫的小子们抬头挺胸,等待检阅。
张青淡淡看了一眼,也没多说话,就伸手请四兄弟进来。
“张飞虎呢?”张青问道。
“小老板在屋里睡觉呢。”最先站起的那个店小二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何时睡的?”
“吃过午饭就开始睡了。”
“去把他叫来!”
听到张青这一句话,那店小二面色瞬间变得苦闷,似乎是要去做一件十分棘手但又不得不去做的事。
眼神变换了片刻,那名店小二才上了三楼去叫张飞虎。
“滚,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扰我清梦!”一声怒吼从楼上传来,使得留在一楼的店小二们脸色变白,心跳狂乱,站着的双腿都有些微颤。
而随后就又听到一阵疾跑,“啪啪啪”声有些慌乱的响起,显然是有人没穿鞋子就在楼梯上奔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