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一会儿刀法,执不悔终于感到一些欣慰。
至从再次回到金沙村,不好的事情就接二连三的赶来,连衣服都没得穿了,幸亏武力上有了许多涨进,不然真是欲哭无泪。
牵了马走出树林,上了官道,正准备翻身上马扬鞭疾奔,忽听到后面有七八匹马铿锵铿锵的奔来。
“快躲开!”
这群骑马飞奔的人中,当头一名黑衣汉子对着执不悔大声吼到。
执不悔此时心中愉快,也不愿意搭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往回拉了拉马匹,看着这群人。
那当头的黑衣汉子看了一眼执不悔,突然心中起疑,似乎在哪里见过,但马儿却毫不迟疑的一闪而过。
细细一数,八匹骏马,八条汉子,清一色的黑衣。
待那八个人过去后,执不悔又将马儿拉到官道上,飞身上马,驾的一声,就扬尘而去。
没行一个时辰,但见夕阳早落,明月高挂,晚风清凉,前面有一处灯火通明的庄园。
执不悔心想天色已晚,而且身上着衣太过单薄,骑着马儿冷风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如到了庄子借住一晚,再买几套衣服替换。
于是就来到了庄园门口,看见门上牌匾写着“平遥山庄”四个大字,不觉得就感到一股历史悠久的意味。
敲了敲门,一名仆人打扮的小老头就开了门。
“老人家,半夜叨扰了。我想借住一晚,不知是否方便?”
老头打量了一下执不悔,隐隐闻到一股血腥味,不过并没有大惊小怪。
“少侠稍等,容我禀报庄主。”
“多谢啦。”
老头又关上了门,执不悔则牵着马在门口等候。
“禀告庄主,外面有一位二十来岁的男子想要借宿一晚,特别的是我从他身上闻了一股血腥味。”
一名穿着紫色锦衣,约莫六尺三四的手指戴了两个大金戒指的中年人听到老头说的话后,眉头皱了皱。
别的好说,关键是身上有血腥味这一点就不好办了,很可能是杀人犯。如果收留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就横祸天生了,可不收留的话,这种人万一报复,也不好办。
“李伯,你去取一两银子给他,就说庄内房屋紧缺,没有空房。”
那名被称为李伯的老头听了庄主的话就应了一声准备出去打发执不悔。
而这时一名黑衣汉子手中拿着一张纸急匆匆的赶来了。
“爹,爹,大喜事呀!”那名黑子汉子开心的说道。
紫衣中年人看了一眼急忙忙跑来,脸上满是兴奋激动的二儿子赵建,淡淡的说道“有什么大喜事,一惊一乍的?”
李伯向赵建问了一声“二少爷好!”就准备打发在门外等待着的执不悔。
“李伯且慢!”赵建喊到。李伯又停了下来,看着赵建。
“李伯,如果晚上有人来咱们庄上借宿的话,一定要通知我一声!”
李伯一听,惊讶的看了看赵建,又转头看向庄主赵大盘。而赵大盘此时也是有些惊奇。怎么能这么凑巧呢?
发现父亲和李伯都有惊奇之色,赵建连忙问道“难道现在就有人要来咱们庄上投宿?”
“二少爷,此时门外正有一少侠要借宿。”
“可是此人?”赵建连忙展开手中的纸卷,只见之上画着一名男子头像,正是要来借宿的那位少年。再一看悬赏银两足有一千两,老奴李伯登时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