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乌苏里氏的野蛮残暴,他们不会只抓我一个人,放了我的女人,他们才不会怜香惜玉更不会可怜老弱妇孺。你要是落到他们手里,他们会让你生不如死!”
格博克勒甄比自打回了院子就把和卓关起来,让雅颂亲自看着她。
他则拉着葛覃到另一间偏房里,管葛覃要天花病毒的样本。他知道葛覃留了病毒样本,为了日后做研究用,因为她觉得这次暴发天花瘟疫,她的治疗手段并不十分恰当,她想研究出牛痘来给人接种,这样就再也不怕天花大规模暴发,使无辜的数以万计的人因此而丧命了。
格博克勒甄比打起了天花病毒样本的主意,他想利用天花病毒消灭来围剿他的乌苏里部队,可是葛覃坚决不同意,她极力反对将天花病毒人为的用于战争当中,因为不可控因素太多了,会发生意料不到的风险。
可格博克勒甄比这次却跟她杠上了,跟她练起了水磨功夫,就一个字磨,软磨硬泡到她答应为止。并且信誓旦旦的说已经做了万全计划,不会让瘟疫流传到外边,一定会控制在小范围内,只求脱身,不会故意的大面积传播。
开始的时候葛覃态度十分坚决,就是不同意,任凭格博克勒甄比怎么软磨硬泡她就是不同意,跟王八吃了秤砣一样是铁了心的不撒口。
后来,格博克勒甄比威胁葛覃道:“好,你不同意是吧?婆离的那位使者还没有离开,他可是乐见其成的,如果我告诉他病毒的传染性有多凶,致死率有多高,以此作为交换条件管他要病毒样本,你说他会不会给我?”
葛覃一噎,杏眼圆睁,气道:“你敢?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哎呀!不好了!你一说我忽然想起来,对呀,婆离人手里一定还有携带了天花病毒的感染物,就算你们用计退了婆离。可婆离人一旦真的误以为天花病毒危害不大的话,会不会大意了,对感染物处理不及时或者不到位,而引起大面积的传播?”
格博克勒甄比双手一摊,露出“我也不知道”的神情来。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极其欠抽。
葛覃见他一丁点儿惊讶的神色都没有,便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你一点不惊讶呢,你,你是不是早就料到这一步啦?而你根本不在乎婆离人死活或者说乐见其成,婆离人自作自受的自取灭亡对你来说是天大的喜事儿,对不对?”
格博克勒甄比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葛覃的责问。那就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葛覃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简直是怒不可遏,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悲愤,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统治者斗来斗去的关老百姓什么事?为什么牺牲无知的平民百姓的性命为你们所谓的政治埋单?”
格博克勒甄比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他实在搞不明白那些她不认不识的陌生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何苦对他发这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