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唱起了祭酒词,歌声中那一丝丝古老而又神秘的意境仿佛能够穿透人的身体,直击人的心灵。
就连葛覃都有一种虔诚的跪在地上顶礼膜拜的冲动。
又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祭酒歌声戛然而止。
葛覃和格博克勒甄比两人紧张的透过帐子的缝隙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只见所有士兵都排队走向祭台中央,由珊蛮大人的一名弟子舀了一瓢祭酒在每一名士兵的陶碗里倒上一点。
因为人多,这个过程也是十分的漫长。
终于等到所有人在珊蛮大人的一声令下后将碗中酒一饮而尽了。
葛覃轻声道:“你那招儿真不错,包茅药酒,嘿嘿,所有的祭酒都要经过包茅滤酒的,只要喝了我加了料的祭酒,就算是他壮的跟一头牛不相上下,我只要数三个数,一,二,三,给姑奶奶倒!”
外面的士兵本来列着整齐的队伍,现在就像被一指推倒的多米诺骨牌,片刻间所有人都大头朝下栽倒在地。
格博克勒甄比道:“覃儿,你把雅颂弄醒了,我先去劫人,马上回来找你们俩个。”
葛覃答应一声,刚想再跟他说句话,一转身的功夫,人就没影儿了。
葛覃叨咕了一句:“闪得可真快。我话还没说完呢。”
葛覃给雅颂喂的麻醉剂药量很轻,这时候也该失效了。她含了一口凉水对着雅颂的脸喷了上去。
雅颂现在属于睡眠状态,被冷水一浇,打了个激伶就睁开眼睛,怒道:“葛覃,你干什么?”
葛覃竖起食指,嘘了一声,道:“你要是不想逃,还想跟这儿睡,你请便,我可要逃啦!”
雅颂做梦都想逃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跳了起来,道:“我跟你走。王爷呢?王爷去哪儿了?”
外面一个磁性好听的声音道:“你的王爷马上就回。覃儿,我来救你出去。”
葛覃听了吓了一跳,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呢?
她一转身便看到雅布一袭夜行人穿的黑衣,腰里别着长剑,挑帘子进来。
葛覃柳眉皱起,不悦道:“你怎么来啦?用不着你救我。”